lpeng1979 2012-3-24 14:28
写的非常的逼真,看完我有一种冲动,我也要去学习按摩
anderson00575 2012-7-8 15:40
通篇看完,既咬牙又叹气,这文里每个角色都能用一个字形容"贱"
嘟嘟棒 2012-7-11 14:38
公安局长
张海,南方A市的公安局长,今年6月刚过不惑之年。
与大陆二十年发展巨变一样,A市从刚开始的小城,成了一个1000万人
口的特大城市,张海50年风雨,亲眼见证了它的巨变,破旧的街道变成了新兴
的住宅区,农田变成了工厂,农民变成了民工,还有数不尽的外地人涌进了这座
城市,城市变热闹了,也变坏了。
张海看着窗外正在修建的公安局花园,这是局刚搬来的一个新的办公楼,张
海亲自主抓新局建造工作,大门正对的地方造了座小山,遮住了外面马路与局大
院视线,小山的一侧就是公安局的办公楼,楼下也就是小山后面的是一个湖,有
山有水,山后有楼,楼下有湖,因为这个创意上次市长来参观的时候还当众表扬
了张海,却不知道这是张海为满足个人淫欲而特别要求的设计。
站在窗边,眺望湖泊,一边把玩女人,这是张海由来已久的一个妙想,如今
大权在握,愿望也一一实现了。
张海喝了口茶,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不禁微微一笑,奋斗了30年终于爬
上人生的顶峰,张海也想明白了,人生啊,不过就是吃喝玩乐,什么为人民服务,
什么百姓父母官都是瞎扯淡,有了钱有了权,就有了一切,当然在张海的人生字
典里最重要的还是女人。
上个月张海组织了一次500警员集体出动打击A市的新近窜起黑恶势力刘
昌团伙,这一段时间治安状况明显好转,当然张海主要目的也是一石二鸟,
刘昌团伙是外来一群流氓,不懂规矩,打破了A市黑势力平衡,张海深知一粒老
鼠屎打烂一锅汤的含义。
这次行动团伙头目刘昌逃跑,但是张海有个意外收获,抓住了刘昌的24岁
的老婆李小美,这个李小美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漂亮,之前是个小明星,演过几
个片子的二号女主角。
桌子上摆着一本杂志,封面正是那次全市最大的打黑行动报道,有几页还刊
登了李小美的拍过电视剧的剧照写真,张海看着李小美那张美丽脸庞,心底一种
欲望慢慢升腾起来。张海把上次行动中缴获李小美拍的电视剧放进了DVD机,
用遥控器快速的搜索着,镜头很快出现李小美端庄秀丽的脸庞,一身雪白的衬花
的老式旗袍勾勒出丰腴婀娜的体态,旗袍开叉处大腿时隐时现,大腿肉色的丝袜
与黑色的高跟鞋形成强烈对比。张海忽然有了占有这个女人的强烈欲望。
「小王,你去把李小美带到我的办公室。」张海打了电话给秘书小王。「好的,
张局。」小王是跟了张海十多年的心腹,接到张海这个电话已很清楚领导的意图。
李小美很快被带到了张海办公室,美丽的容颜略显憔悴,手上还带着手铐,
张海一阵心疼,「赶快把手铐打开。」
「来,坐到前面。」张海命令着,随即给了小王一个眼色,小王知趣的转身离
开,在门外挂上了「勿扰」的牌子,这是张海的习惯,在办公室开机密会议的时
候严禁他人进入的。
「你和刘昌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丈夫。」
「你拍电视的钱是不是都是他投资的?」
「恩,是。」
「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你是他妻子,你说你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还犯了
杀人的大罪?」
「他,他做的坏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小美说到这不由吓的哭了。
看着低泣的人妻,张海微微一笑走了过来,坐到小美身边「不要哭了,有什
么好好说,有没有罪我会断的。」张海说着手搭在女人的肩上,小美浑身一颤,挣
扎着甩掉了张海的手。
张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啊,那你还是回监狱吧。」张海的脸拉了下来。
「不,我没有犯罪,求你放了我。」小美抓着张海的手,无助的看着这个掌握
着自己命运的老头。
「只要听我的话,我自然会帮你。」张海怒气的脸瞬间转晴,重又坐了下来,
搂住了小美。
看着这个半百的老头,虽然鬓角已有些白发,但是一脸威严,双眼有神,一
看就是掌握大权的男人,如今刘昌也跑了,自己也失去了靠山,自己的命运被这
个老头一手掌握着,小美想到这身子不禁软了下来。
张海粗暴的扳过李小美的头,一把吻住了女人的嘴唇,贪婪的吸吮着小美的津
液,一只手隔着衬衣大力的握着女人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女人的大腿来回的抚摸
着。
小美无力的闭着眼,任由男人抱在怀里玩弄着,慢慢的红晕飞上她俏丽的脸
庞,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
张海让李小美站在窗前,背对着自己,小美包裹在黑裤里的屁股丰满浑圆,
充满了肉欲。
「啊!」李小美一声惊呼,原来张海粗暴的把李小美裤子扒到膝盖处,雪白的
屁股顿时暴露在张海通红的眼里,真是美极了,张海玩过不少女人,但是如此完美
的屁股还是第一次看到,雪白无瑕,浑圆无比,张海大力的抓揉着女人大屁股的
臀瓣,肉感十足,滑不溜手,在张海的玩弄下,小美也不禁呻吟起来。
张海掏出J,对着女人的下体狠狠的插了进去,真是太爽了,年轻的肉体就
是好,张海从后面握住李小美的乳房,下身疯狂的挺动着,操干着女人肥大的屁
股,李小美紧咬着嘴唇,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女人生来就是弱者,就是男人的玩
物吗,虽然心里难过,但是下体的快感却是一波又一波传来。
「小美,你不要哭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张海一边操着女人的B,一边用
舌头舔着女人的眼泪,安慰着小美,双手更大力揉弄着她的硕乳,小美被男人玩
弄着,心里纵有百般委屈,但已经被张海上了,而自己下身的快感也在增强,小
美不由一声叹息,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享受着与老人的不伦性爱。
窗外就是张海构思的那一片湖光山色,而在庄严的公安局的大楼,在肃穆的
局长办公室洋溢着阵阵春色,一个半百的老头正操干着一个绝色年轻美女,女人
两手撑着窗台,屁股高高的翘起,黑发在风中飘扬,老头黝黑的体色与女人白皙
的胴体形成强烈反差,两人疯狂交合着,办公室里回荡着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
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这是一副何等淫秽的画面。
看着刚才还义正辞严的小美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张海一种男人的
征服感油然而升,趴伏在女人的背上,下身更剧烈的挺动起来,也许过于激动刺
激,不到一刻钟,张海就在小美的体内爆发了。
「快,快拔出去!」小美惊慌的扭动着「会怀孕的……。」
张海正在高潮已经来不及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激烈的喷在小美肉体深
处。「啊!」小美一声哀鸣,无助的身体瘫倒在了地上。
张海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把玩着这个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一边想
着让李小美打扮成剧中人物,穿着旗袍,让自己操干的情景。心里不由又有点热
乎起来。张海奸淫了李小美之后,中午就让秘书小王找人把李小美保释出来,并把她
安顿到了自己在北区的一个住宅,这样的房子,张海在A市大概有7座,都是这
几年各方关系送的,这些屋子也成了张海的淫乐窝。
下午两点的时候,小王就把李小美的事办妥了,路上往局里赶的小王,脑子
里还在想着李小美,真是个美人,比电视里看到的还漂亮,如果自己能够一亲芳
泽就是死了也愿意。就在小王浮想联翩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张海来的电话。
「事情办好了吗」
「张局,您放心,我都搞定了,张妈在那边会照看的」
「真他妈的老淫棍」挂了手机,小王忍不住狠狠的骂了句,加快油门往局里
赶去。
张海惬意的往椅背上一靠,这个美人从此就成了自己的私有玩物,就在对面
那个沙发上,今天上午自己才刚刚奸淫了这个美丽人妻,而他的丈夫却还在逃亡
的路上。
张海翻开刘昌的卷宗,里面关于刘昌的记录并不多,今年45岁,在B市发
迹,有名的残忍凶狠,短短5年成了B市一个有名的黑恶集团,个人资产过亿,
因在B市得罪了高官,前年来A市营生,刘昌前妻在5年前病逝,两年前娶了李
小美,另外刘还有个18岁的儿子。
刘昌在短短十年间积累了数亿资产,在A市也是发展迅速,为人凶狠,去年
灭了A市北区的一个有名的黑帮,成了垄断A市南区娱乐、赌博最大的团伙。张
海不禁又看了看刘昌的照片,短发微胖,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但是那双眼睛象
狼眼似的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张海盯着刘昌的照片沉思了一会,按下了212局里刑警大队的内部电话。
「刘成啊,我是张海,刘昌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报告张局,上周发了通缉令,我已经派人在火车站、公路、航空各大关口
设卡,相信刘昌还没有逃出去」
「刘昌的案子市里面很重视,你要亲自去抓,局里一队和二队人由你指挥,
务必要尽快把刘昌抓获归案。」
「您放心吧,我已安排妥当。」
「另外重要关卡你要用靠的住的人」张海沉吟了一会说道:「张局,您是怀疑
我们内部……………」
「上次行动刘昌逃跑,我怀疑局里有内鬼。」刘成是张海得力干将之一,在张
海做刑警队长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张海。「你要密切注意局里有什么异常!」「是,张
局!」
张海对刘昌还是颇有些顾忌,此人粗鲁蛮狠,很多事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刘
昌在其老窝B市还有很大势力,如果他逃回去,就等于放虎归山。而且自己还搞
了他老婆,刘昌在道上是有名的凶残,睚眦必报,张海把手里还没抽完的烟用力
的摁在烟灰缸里,就是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李小美的目的,刘昌也必须死。
A市火车站,人来人往,在钟楼的角落,一个竖着衣领中年男子正望着火车
站的出入口,四处张望了一会,中年男子拉了拉衣领快步往火车站门口走去,右
侧的入口的窗户上张贴着捉拿刘昌的通缉令,中年男子快速看了一眼,赶紧穿过
入口,就在此时,两个便衣打扮的男子发现了中年男人,快速往门口靠拢,中年
男子也发现了便衣,转身就跑。
「站住,跟我站住!」两个便衣在后面追赶着中年男子一边跑,一边从口袋里
掏着什么「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车站人群惊慌失措,纷纷避让,眼看两名便衣越追越近,中年男子突然从口
袋里掏出一把百元钞票抛向空中,钱像雪花一样四处飘洒,路人一阵惊呼纷纷抢
了起来,有的跳着抓着空中飘的,有的在地上拣着往兜里塞,现场乱作一团,两
个便衣被挡住了去路,等他们回过神来,中年男子已不知了去向。
和A市最大黑帮老大鲁小勇吃完饭,已经是晚上9点,吃饭的时候张海接到
了刘昌在火车站出现的电话,张海叮嘱了几句刘成,又与鲁小勇商量了一会刘昌
留出的北区空位的事情。张海和鲁小勇有着10年的交情,5年前鲁小勇为张海
爬上局长高位立下了汗马功劳,而10年来张海也为鲁小勇独霸A市黑道提供了
保护伞。
「老大,去我那玩玩,最近来了好几个女大学生。」鲁小勇一直叫张海老大
「今天不去了,有点累。」张海白天刚上了刘昌的老婆又为刘昌的事烦心「老大那
你今天早点休息,小弟我就一个人去了。」
「你小子当心点,别把那几个女学生肚子给搞大了,出了娄子又要老子帮你
擦屁股。」
等张海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
「老张,又喝酒了。」正在看电视的王云赶紧扶着张海坐下来「恩,你还没睡」
「你啊,少喝点,注意身体。」王云为老公沏了杯茶「小康睡了?」张海喝着
茶「恩,早让他睡了,明天还要考试了。」
「小燕周六还过来吧。」张海喝着茶「小燕来电话了,周六和小吴一起过来吃
饭。」
王云今年46岁,在A市一所重点中学当班主任,她和张海从小一起长大,
两人下过乡吃过很多苦,在张海23岁的时候两人回城结了婚,两年以后有了
张燕,后来又有了儿子张康,转眼女儿已经25岁,在一家贸易公司做经理,去
年成了家,嫁给了一家公司的老板吴雨,而儿子就在王云的中学里读高二,张海
虽然掌握黑白两道,对儿子、女儿和女婿却是尽量保护,从不让他们掺和黑道关
系。
在张海正在家里和老婆嘘寒问暖的时候,刘昌正躲在石头老婆家里一个秘密
的住处,石头是刘昌手下四大天王之一,上次打黑行动,只有他和刘昌逃脱,两
人在这个屋子呆了快一周,刘昌本想风声过去一些,想今天逃回B市,但是在火
车站一幕,让他心有余悸,看来还得再等等。
刘昌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刘杰是刘昌的独子,是刘昌与前妻所生,今年18
岁,两前年随刘昌一起来到了A市,现在A市一家重点中学读高二,刘昌出事以
后,刘杰就住在阿姨家里,父子俩电话里聊了一会,挂电话时,刘昌告诉儿子一
定要照顾好自己。
躺在沙发上刘昌叹了口气,真是世事难料,去年自己还在A市呼风唤雨,转
眼就沦为逃犯,张海这个王八蛋,早晚要好好收拾他,刘昌看了看手表已经10
点多了,怎么石头出去找钱还没回来,电话也拨不通。石头是个孤儿,从16岁
起就跟着刘昌出生入死,对刘也是忠心耿耿,与刘昌以父子相称,24岁那年石
头和于玲结婚,刘昌是两人的主婚人,石头的老婆于玲今年27岁,之前是一家
歌厅小老板,因一次歌厅闹事石头挺身相助,两人相识,于玲后来嫁给了石头。
忽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刘昌从口袋掏出枪闪到门后,门开了,一个
女人推门进来,刘昌身体一闪,一把箍住了女人的脖子,用枪对着来人的头「不要
动」「啊」女人一声惊呼「昌哥是我」
女人吓得瘫倒在刘昌怀里,原来是石头的老婆于玲,刘昌拉紧的心一下子放
了下来,抱着于玲柔弱无骨的身子,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刘昌心里不由一动。
「昌哥,石头回来了吗」
「恩,他出去收帐了」刘昌上午把石头派去北区几家夜总会讨债,一是钱不
够用了,另外一个原因只有刘昌自己清楚,这次集团被张海捣毁,刘昌怀疑自己
身边早有警察卧底,石头虽然跟了自己多年,但是人心难测,危急时刻,难保他
不会出卖自己,下午只身逃回B市的事,刘昌也没有和石头说起。
几天没收拾客厅里乱糟糟的,于玲一边收拾着桌上乱七八糟的饭盒,一边和
刘昌说着话「昌哥,这几天外面风声紧,你要多小心」
看着弯着腰正在擦桌子的于玲,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屁股丰满浑圆,纤细的腰
身盈盈一握,刘昌心里一堆火突然熊熊烧了起来。
刘昌从后面一把抱住女人,两只手大把的握住了于玲的乳房「啊,昌哥,不
要啊。」于玲挣扎着,但是对刘昌一直非常敬畏,于玲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小
玲,我很喜欢你」刘昌一边吻着于玲优雅的脖颈,一边上下玩弄着女人的身子。
终究敌不过刘昌蛮劲,只几分钟于玲就被扒了精光,于玲自从嫁给石头就过起了
养尊处优的少奶奶生活,浑身雪白无瑕,丰乳肥臀,一身美肉在灯光下散发着诱
人的光彩。
于玲双手抱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无助的眼泪唰的流了出来,自己今天是来看
丈夫的,并给两人送些钱,但没想到这个丈夫的老大,自己一直敬重的长辈,此
刻竟象野兽一样凶狠,而自己此刻就是他的猎物。
刘昌盯着人妻洁白的身子,两眼都要喷出火来,刘昌一声低吼扑了过去。
「不要啊」于玲无助的哭泣,雪白的肉体,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刘昌。
刘昌一边残忍的揉捏着女人乳房,一边玩弄着女人的下身,嘴贪婪吸吮着于
玲的香舌,于玲被两路攻击,左右难挡,不一会就被这个强悍男人玩弄得浑身乏
力。
「啊」于玲一声娇呼,刘昌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了人妻只为丈夫私有的阴道,
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快进快出,刘昌一阵痛快,于玲的下面被男人攻占后,剩下只
有认命了,无助的闭上了双眼,默默的忍受着来自丈夫老大的凌辱。
刘昌干得兴起,一把把于玲抱了起来,失去了支撑的于玲身体就往后一仰,
于玲不得不抱住了刘昌的脖子,刘昌抱着人妻的滑嫩的屁股开始上下抛落,巨大
的鸡巴在女人的B里大进大出,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被丈夫外的男人干,于玲又羞
又气。
刘昌一边来回走动,上下抛动大干着人妻的骚B,一边吻住了怀里于玲的嘴
唇,于玲硕大的乳房挤压着男人硬朗的胸脯,嘴唇被男人大口的吸吮着,下身又
被大鸡巴大力的操着,上下夹击,快感一波波传来,刺激得于玲娇喘连连,身子
也泛起了阵阵红晕。
石头是个粗人,做爱的时候只图自己一时痛快,从不懂温存。于玲紧紧的抱
着刘昌的脖子,身子随着男人的抛动上下起落,这个男人是如此强壮、勇猛,于
玲的眼睛逐渐迷离起来,香舌也不禁与刘昌纠缠在了一起,下体也开始有节奏的
配合男人的抽插而摆动,女人的阴道也开始羞怯的套动起男人的巨物。
客厅响起了吧唧吧唧的肉体撞击声,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刘昌看着怀里被操
得迷醉的于玲,几年前自己为石头和于玲主婚的一幕又一一浮现,当时穿着洁白
礼服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
暴操了数百下之后,刘昌与女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双双达到了高潮。
又过了一周,没有刘昌任何消息,张海开始有些焦急了,A市的警力不可能
全耗在刘昌这一个案子,如果再没有突破,看来就要放一放了。不过刘昌经此一
役,遭到沉重打击,其团伙基本摧毁,即使逃回B市,要恢复元气也得好几年。
张海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城市笼罩在一片若有若无的白雾中,远处的高楼
在雾气中依稀勾勒出城市的天际,张海忽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权力的随心
所欲,他人的生杀予夺,都只在自己的一线之间,这种感觉实在不错。
不知道李小美怎么样了,张海看着窗台,那日李小美就在这里翘着雪白的屁
股被自己从后面狂操,张海想着,心里又热乎起来,拨通了花园那边的电话。
「喂,张妈啊,我是张海」
「大海啊,这么早来电话」张妈是张海一个远房亲戚,前年儿子在A市找工
作的时候,张海帮了不少忙,张妈很是感激,后来也跟着到A市帮张海打理些日
常事务。
「恩,张妈,那个女的怎么样了」「刚来那两天尽哭,也不吃饭,这两天我
劝了她,好多了」张妈这两年帮张海做事,早已对他的花花生活习以为常。
「恩,我下午过来,晚饭在那边吃,你帮我准备一下」
这几天张海之所以没去找李小美,一方面也是遮人耳目,另一方面也是想平
复下李小美,先让她习惯下那边新的环境。过了一周了,张海心又动了,想着今
天晚上去会美人的事,张海整个上午的工作都在一种兴奋中度过。
下午6点的时候,张海开车到珠宝店买了点礼物,他想晚上见到李小美的时
候送给她,经过一家服装店的时候张海又去买了旗袍、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和李
小美在电视剧里几乎就一模一样。在去花园小区的路上,张海放起了熟悉的爵士
乐,看着黄昏的路上,回家人群川流不息,带着一天的疲倦和回家的一点兴奋。
张海的车窗前放着的一张碟片,李小美的电视剧,这是他今天特意准备的,在出
来之前张海又看了一次,片子里裹在旗袍里丰腴婀娜的李小美让张海欲罢不能。
到花园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张海进屋和张妈打了个招呼,就直
接去了李小美的卧室,到了门前,张海犹豫了会敲了敲门「张妈,我不饿。」
「是我」张海推门看见了李小美,她正在躺在床上,发呆似的看着天花板李
小美看见张海进来,一下子坐了起来,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里还习惯吗」张海微笑着坐到床沿「恩」李小美退让了一下,低声答
应着「把你保出来,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张海抚摸着李小美放在床沿的一只
小手「谢谢张局」李小美想把手挣脱出来,但是被张海牢牢抓着,用了几下力也
没挣脱,只有随他去了「张局,我,我老公他怎么样了」
「呵呵,还想着你老公啊」张海惬意的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他现在正被
通缉,朝不保夕啊」
「张局长,我求你,放了他,我……」李小美哀求着。张海微笑的看着李小
美,就象猫看着被自己玩弄的老鼠,眼睛里放射着夺人的光芒,张海正想去爱抚
下小美,外面响起了张妈叫他们吃饭的声音。
知道张海要来,张妈晚餐准备得很丰盛,张海兴致很高,喝了不少酒,李小
美也被他半推半就的喝了两杯,席间李小美又求张海放了刘昌,张海笑呵呵得敷
衍着。吃好饭,都快10点了,张妈收拾好知趣的回房里去了,张海带着已有些
醉意的李小美进了卧室。
进了房,张海端详着酒醉的人妻,李小美脸颊白里透红,媚眼如丝,瑶鼻微
张,张海看得心襟摇荡,一把抱住了美人,一阵狂吻,李小美艰难的推拒着,但
是显得是如此的无力,身子已被这个老头占有,又有求于人,李小美心里已经有
些认命了,张海一边恣意的享受着人妻甜美的香舌,一边上下其手,贪婪的抚摸
着小美的丰腴的身子。
张海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开小美,「我给你买了些礼物」张海从自己带来的
包里把旗袍、丝袜、黑色高跟鞋还有珠宝盒拿了出来「看看喜不喜欢」
那件白色碎花的旗袍李小美看着很眼熟,在手里把弄着「特意为你买的,
来,把它穿上」张海从包里又翻出了带来的碟片,放进了DVD机里
电视顿时出现了李小美穿着旗袍的身姿,一笑一颦优雅而端庄李小美心里一
下子明白了什么,两颊一阵通红「不要,我不要」
「来,听话,穿上」张海笑咪咪的拉扯着李小美
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占了,唉,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了,李小美这几天在这个
房子里也想明白了,自己小命如今掌握在人家手里,老公刘昌在外面生死未卜,
刚才从张海口里得知正在通缉他,自己顺从这男人也许还能救自己和老公一命。
李小美心想到这,心就软了下来,拿着衣服,羞红着脸要去浴室「就在这里
换」张海命令着。拗不过张海,李小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男人,羞答答的脱着衣
服,张海也不急,慢慢的欣赏着人妻的窘态。
终于李小美脱光了,一身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彩,乌黑的发
丝披洒在雪白的肩头,S形的娇躯优雅无比,浑圆的屁股完美无瑕。
小美害羞的回头瞥了一眼张海,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裸体,一眼不眨,小美赶
紧拿起了丝袜羞人答答的穿上了,灯光下的丝袜光滑耀眼,勾勒出女人修长的美
腿,张海看着,下身也逐渐膨胀起来。
终于李小美全部穿好了,缓缓的转过身来,羞低着头不敢看张海。
一袭白色的旗袍勾勒出女人丰腴饱满的身子,更能衬托出李小美的端庄和秀
丽,穿着肉色丝袜的优美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本就1.68的李小美穿
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更显挺拔和高挑。
张海不由惊叹起来,艰难得吞咽着口水,虽然自己阅人无数,玩过许多的女
人,但象这样端庄古典的美人还是让张海情欲勃发,刺激的他血脉贲张。
张海一把抱住美人,贪婪的吸吮着小美的娇唇,两只手隔着柔软光滑的旗袍
抚摸着女人的身子「你真美!」张海在女人的耳边吹着气,一只手在女人高高隆起
的乳房上贪婪的抓揉着,李小美开始还免不了害羞有些推拒,不一会也被张海玩
弄得娇喘吁吁。
张海转着两人的身子,让自己可以看到正在放的片子,电视里的李小美正一
本正经的与人交谈着,高贵而大方,而此刻梦中的美人就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
恣意的玩弄着。
张海掏出了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牵引着女人的手,小美让了几下,就
握住了男人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情不自禁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张海一边享受女
人的手淫,一边在背后隔着光滑的旗袍抓揉着女人硕大的屁股。
小美无力的靠在了张海的肩上,手在下面无声的套动着,小嘴炙热的气息喷
在张海的脸上,玩了好一会,张海的鸡巴也越来越难受,张海让李小美蹲下身子
去,一只大鸡巴雄壮的挺立在李小美眼前,小美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呼吸也急
促起来,张海把大鸡巴往女人嘴里送,小美羞怯的避让了几次,终于还是含羞忍
辱的吞下了男人的大鸡巴,张海一阵惬意,扶着小美的头,开始前后抽插起美人
的小嘴,小美艰难的含舔着张海的大鸡巴,不时仰头看张海的反应,真是淫靡之
极,黑色的高跟鞋支撑着小美饱满的娇躯,小美因为蹲着,丰满的屁股在旗袍下
更显硕大,美妙的曲线从屁股一直蔓延到大腿,优美无比。
张海终于无法忍受这极度的刺激,让李小美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把女人
的旗袍往腰上一卷,露出了包裹在丝袜下丰满的屁股,张海把女人的丝袜扒到膝
盖处,雪白的玉臀顿时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张海蹲下身子,两手用力扒开女人的臀瓣,舌头在女人屁眼和阴部来回舔弄
着,不一会李小美不自禁的开始喘息起来,下身也开始渗出淫水,玩了好一会,
张海站了起来,把女人的腿分开一点,挺着自己早已急不可待的大鸡巴,对准洞
口狠命一插。
「啊」小美一声惊呼,下面已被张海全部占满,一阵痛快的充实感,张海开
始狠命的抽插起来。
房间里灯光幽暗,一个身穿白色的旗袍的少妇,双眼迷离,乌丝已乱,旗袍
的下摆已被卷到腰部,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微微翘起,肉色的丝袜被扒在膝盖,雪
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翘着,后面一个半百的老头正在女人的后面卖力的抽插着,女
人仰着头,小嘴微张,享受着老头的狂操,房间响起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女
人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真是一副极度淫靡的画面。
张海一边狂操绝美的人妻,一边看着电视里小美的表演,电视里小美端庄秀
美,而现在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交欢,真他妈的淫荡,张海忍不住俯了过去,伏
在小美的背上,小美知趣的回过头来与老头热吻,真是太淫乱了。
小美用力的扶着桌子的台面,屁股越翘越高,眼睛也看到了电视里自己的画
面,羞气与不伦的快感也强烈的刺激着人妻,干了数百下,两人在双重刺激下终
于一起爆发,双双瘫倒在地毯上。
就在李小美与张海疯狂操干的时候,刘昌还躲在石头的那间房里,上次玩了
石头的老婆于玲之后,于玲已经一周没过来了,但是石头没有任何异样,看来于
玲没有敢告诉自己的丈夫。当然刘昌并不害怕这些,石头跟了自己多年,他的一
切都是自己给的,这点报答又算得了什么了。
但是刘昌在晚上9点的时候,也就是张海和李小美吃饭的时候,得到了一个
消息,自己的老婆已经被张海关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张海在道上出名的爱玩女
人,李小美多半已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刘昌气的浑身颤抖,张海你个王
八蛋,不但要置我于死地,还他妈的玩我的老婆,操,你个王八蛋,想着自己的
老婆此刻正被张海抱在怀里狂操,刘昌愤怒到了极点,一个凶险的念头在刘昌的
心里已经慢慢升起……。 公安局长 第三章
张海这一段时间心情非常好,刘昌团伙覆灭,A市的治安状况趋于稳定,北
区的娱乐业也让鲁小勇掌控之后,张海每年又能多分到500万的红利,当然最
让张海高兴的是——刘昌的老婆李小美,这个美丽的女人几经波折,现在终于成
了自己金屋藏娇的金丝鸟。
张海翻着刘昌的卷宗,快1个多月了,没有刘昌的任何消息,他极有可能已
逃出A市,一个流寇散勇想来也不足虑了。张海想到这合上了卷宗,看着窗外的
景色。
现在唯一在张海的心头的一根刺,就是他一直怀疑内部的内鬼,但是却毫无
进展。张海和刘成两人私下里也做过分析,局里和张海作对的只有林副局,此人
一直窥视局长宝座,他有没有可能勾结刘昌,张海认为是很有可能的,林副是分
管北区的,他不罩着,刘昌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年里在北区迅速窜升。张海最后叮
嘱刘成要注意林副局动态,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晚上的时候,鲁小勇又打电话给张海,他的公主坊又来了几个女大学生,长
的还挺清秀,有两个是处女,张海一听也动了心,下午给王云打了电话说晚上不
回家吃饭了,没下班张海就开车去了公主坊,等到了6点再走就是下班高峰了,
路上可就要塞车了。
王云微微的叹了口气,老公去干什么,她心里早就有数,只是自张海爬上副
局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王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对丈夫三从四德,
只要丈夫还顾这个家,还对自己和孩子们好,对于张海喝花酒,王云还是选择了
睁一只闭一只眼。
回到家的时候快7点了,王云和儿子张康一起回的家,张康就在王云带的高
二166班读书,高二是个关键阶段,在自己的班里也好督促儿子学习。这也是
王云和校长特意说的,公安局长的夫人,校长自然要卖这个面子。
张康回房放了书包,换了身便装,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最近热播的《灌篮
高手》,那可是他的最爱。张康是学校篮球队的,16岁就已经有1。7米的身
高,在校队打的是控卫,去年他们还拿过市里的高中冠军。
「小康,洗洗手,收拾下桌子,等下准备吃饭了」王云在厨房里忙着,因为
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王云也一直没请保姆。
「哦」张康答应着,屁股也没挪动,《灌篮高手》正到了湘北大战海南的关
键时刻。
过了一会,听见没有动静,王云回头往客厅看了一眼「小康,快点」
张康一边盯着屏幕,一边答应着,哎呀,正演到流川枫反击的时候,喀嚓结
束了,「靠」张康低声骂了句,起身去了厨房。
「妈,今天吃什么好菜啊。」张康站在母亲背后,双手抱着王云的腰「傻小
子,别闹了,快去收拾桌子。」王云给儿子抱过来的手打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儿
子,说:「都16岁了,还这么没大没小」
从后面抱着王云柔软的身子,张康感觉很舒服,从小到大,张康也经常这
样抱着正在做饭的母亲「妈,好香啊」张康的头耷拉在了母亲的肩膀上王云轻笑
着,甩了下肩膀「就知道拍你妈马屁」
张康侧着头,看着母亲笑着的脸,忽然发现母亲竟如此美丽,端庄秀丽的脸
庞,眼角一丝淡淡的鱼尾纹平添一份成熟,雪白的脖颈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以前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了,张康感觉心中突然一动,心居然快速跳动起来。
「妈,你真美」。
「傻小子,你妈都48了,还美啥」王云嘴里说着,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张康
抱着母亲的手用了点劲,下身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更靠近了点,刚触到母亲丰满的
屁股,张康心里一阵激动,今天似乎与以前不同,张康强烈感应着母亲屁股的美
妙肉感,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下身开始慢慢揉搓起母亲的屁股。
王云刚开始也没注意,还以为是小康在撒娇,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下面
儿子的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王云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好了,别闹了,你还小啊」王云赶紧挣脱了儿子的怀抱「快去收拾准备吃
饭了」
张康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母亲,嘟哝着嘴朝客厅走去,在门口张康又回头看了
一眼,母亲背腰微微有点丰满,但是却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就在这一刻,王
云也正好回头看儿子,两人眼神接触都赶紧回过了头。
王云脸上有点红,她是过来人,刚才儿子的举动,她很清楚已经不是撒娇的
范围了,好快啊,儿子已经16岁了,想起儿子刚才的举动,王云忽然笑了「这
个傻小子,和他老爸一个样」
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母子两吃晚饭的时候又嘻嘻哈哈起来。
而在另一头,张海也是玩的不亦乐乎,公主坊新来的几个兼职的女学生,长
得确实漂亮,高学历的矜持,处女的羞涩,虽没有少妇的成熟,但也自有一股少
女般的芳香,张海在里面选了个子高挑、最漂亮的,问了下名字叫什么小芳的,
张海搂着大学生醉醺醺去了包房。
石头晚上和刘昌告了个假,给老婆于玲打了电话,两人约好在一家旅馆里见
面,上次之后,石头心里一直有些奇怪,上次于玲来看自己,神色古怪,晚上两
人做的时候,于玲也是兴趣索然。前一段时间忙着避风头,今晚石头也想找于玲
去问问。
石头打了个的,车上石头想着这几天刘昌谋划的事情,当初听刘昌说要对张
海的家人下手的时候,石头也是有些犹豫的,现在两人疲于奔命哪还有能力对付
张海。但是刘昌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已经一个多月了,外面风声小了很多,张海
似乎也已放弃对两人的追捕,此时他可能以为刘昌已逃回B市,绝不会想到正在
逃亡的刘昌竟敢进行反击。
石头从小跟了刘昌,凭着一把砍刀随着老大在B市杀出一片天地,二十多年
了,石头对刘昌是死心塌地,两人也是以父子相待。所以此事虽然石头心里有些
疙瘩,但是老大既然已经决定了,自己肯定是赴汤蹈火。
石头又仔细想了遍刘昌的计划,非常大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能如老
大所说,这次行动不但能报了仇,他和刘昌还能在A市咸鱼翻身,石头深深的吸
了口烟,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但是张海在A市一手遮天,能量很大,这次行动还
是非常危险,说不定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也许把性命也得搭上。石头不安的看着
窗外已经飘起的细雨,不禁感觉有点寒意,环抱着手臂又紧了点。
刘昌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浮现出李小美和自己往昔的情景,一会又是李小
美翘着屁股被张海操得婉转呻吟,心里一团怒火雄雄燃烧起来。
「张海,你个杂种,老子一定让你血债血偿」刘昌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
喝了口酒,刘昌平息了一下,开始琢磨着整个计划的细节。这几年在B市和
A市的起起伏伏,刘昌早就明白了当今这个时代,早已不再是当初他刚出道的年
代,光靠胆大是成不了事的。想了一遍计划的各个环节,刘昌心里也慢慢平静下
来,如果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不但能扳倒张海,也许还能在A市重新夺回自己这
两年打拼下来的地盘,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继而灭掉鲁小勇,这个王八蛋没有张海
这个靠山,就是个屁,自己取而代之成为A市老大也就不远了。
一箭双雕的计划,刘昌摆弄着手中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24-5岁的女子,
绝对精致五官,一身OL的职场打扮,一双修长的美腿包裹在深色的套裙里,只
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更衬托出女人高挑的身材。
刘昌又仔细看了看女人的容貌,还真有几分张海的一点气质,高傲而矜持,
靠,这个骚货,装B,看老子怎么操死你了,刘昌狠狠的嘬了口酒,一股欲火和
怒气在心里蔓延……。 公安局长4
刚安排进交警大队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拦下了一辆两开门的跑车……
艳丽的粉红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
倾斜的挡风玻璃。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小皮行了一个
标准的礼,车窗缓缓地降落,车厢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
颜色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一阵皮革和香水的气味,一张白嫩的脸摘下墨镜。
那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她着实漂亮动人,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
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头大卷蓬松的乌发,有三分之
二掠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
小皮有些口干舌燥,说话也不连贯结结巴巴的,他说:「小姐,你违章了,
跨越了双实线而且闯红灯。」
「你仔细看我的车牌?」女人不屑地说。
小皮道:「交通规则人人都得遵守。」
而后才说:「请出示你的行驶证和驾驶证。」
四周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女人从车里下来,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
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她拿着驾驶本在小皮脸前晃了晃,她说:「看仔细了。本小姐是何方人氏。」
小皮接过驾驶本,一边熟悉地开俱罚单一边说:「张小姐,张燕,麻烦你到
市区大队接受处罚。」
张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说:「我记住你的警号,如果你想继续穿这身警服,
晚上到橙色海岸702房找我,带上五十条中华烟和这驾驶本。」
说完,扬长而去,看热闹的人顿时四散,丹顶鹤一般的女人迈着轻盈的脚步
如同带着舞姿,只见长发翻飞,连扬首回眸中也还是漫不经心,她上了车,风馳
电掣地把车开走。
「他就是张海的女儿张燕?」四散的人群中,刘昌问旁边的石头。
石头回道:「没错,谁不知道年轻貌美才色超群的证劵公司女经理。」
「张海那大老粗,竟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刘昌叹息着说。
两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摊汤面档的矮凳子坐着。
「现在最需要的找些钱。」刘昌对石头说。
石头拿起筷子在翻滚的汤锅探了探,他说:「大佬,你说话,是找马三还是
小乐,他们个个都富得流油。只要你言语一声,哪个不亲自送来。」
「不行,这些人现在我一个都不信。只能我们自己想法子。」
刘昌阴沉着脸,埋头喝着碗里的面汤。
直到快把碗里的汤喝光了,他才漫不经心似地问:「你知道张燕住哪?」
「不知道,但我能打听清楚。」石头说。
石头顿时明白了似的,他恍然大悟的说:「大佬,你放心,我来办这事。」
随后又说:「只是,我要个帮手。」
「你找阿鼠。」刘昌把碗一推,起身便扬长而去。
于玲刚刚起床,她穿着一件黑色睡裙,半张胸脯和两只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她趿着一双拖鞋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
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早晨的这个时候极为恬静,于玲总是要为自己的那张
脸花费好长一段时光。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
又大又厚又亮又艳,于玲又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只指甲涂抹得鲜
红透亮。
她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
弄自己的脖子。而后抬起脚,对着一只脚的脚趾仔细地描绘起来,这时,传来一
阵轻微的敲门声,于玲的脚趾正好涂了一半,她就单腿独立着,一踮一踮地跳着
把门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昌哥那张棱角分明阴郁冷酷的脸,于玲的腿一软,差点跌坐
到地上,她将门打开,捂住自己的胸口说:「昌哥,你还没走。」
「走不了。」刘昌轻描淡写似地说,阳光斑驳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过她轻
薄的睡裙隐约能见到她里面的裸体,还有丰腴的屁股上那条红色的窄小内裤。刘
昌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于玲的身子在裙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的诱惑。
刘昌从她的后面把她搂抱住,于玲一声惊呼。那声音是微弱的,似猫叫的似
的,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不要,昌哥,你不能这样,我怕,石头这几天似乎有所察觉似的,眼里总
是怪怪的。」于玲语无伦次地说。
刘昌的手绕过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把那
发硬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手指之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他温暖潮湿
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高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
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
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脸靠到她的肩背上。一
直以来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凶狠强悍的,那想到这时的他竟有些温情软弱,这不
禁让于玲生出了无限的宽容。而这时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一阵愉悦的快感迅速地在体内扩
散,并传递到了她两腿间那寂寞了的地方。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丰硕的肥臀
一侧溜了过去,探进她已是湿润了的肉缝间,然后,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
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拽。便把那愚蠢的、毫无遮挡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
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红色的蕾丝,拉成了
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于玲这时在他的怀里翻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对他深情地凝视了几秒,她不大
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
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他们亲吻得如饥似渴喘息吁吁,趁着一阵空隙,于玲娇吟地道:「抱我到床
上。」
刘昌力大无比的拦腰一搂,于玲身轻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从客厅
进入了卧室,刘昌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他抓下于玲还缠
留在脚踝上的红色内裤,捏在掌心。把她的内裤扔到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于玲张开着双腿,刘昌这次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有着非常浓密的阴毛,而这时
那丛乌黑的毛发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湿在上面,如晨间草丛里的霜露。刘昌
像饿虎扑食一样猛扑上去,他强壮的身体覆盖住于玲,鸡巴横冲直撞四处寻找着,
她感到他的鸡巴滑过她柔软的肉缝,挑逗着她那热切地期待着他的进入而颤抖的
沟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这时的于玲,心里暗暗地叹道,她无法
原谅自己似的,本来她应该拒绝并反抗的,可是她却亲自掰开了自己肥厚起来的
两瓣肉唇。刘昌的鸡巴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刺探着她的肉唇,而当它挤压着几
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于玲的喉间发出一声吐噜响动,她柔绵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条滑溜溜的巨蟒,
让他长而坚挺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紧含住那发烫,而生
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顶凑,尽量地把自己的阴户呈现给他,
随着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阵昏眩,迷乱,他的鸡巴在她里面疯狂地搅动着,似
乎就要戳穿她的阴道,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抽搐,而这又增强了他鸡巴在里面
的的磨擦。
于玲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滴落在她的腋窝、乳沟、随后汇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儿,而她的淫液也沾满在刘昌
的鸡巴上,甚至渗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
流下了她的大腿内侧。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
息声。
「真是一个骚货。」刘昌根本不怜香惜玉,于玲的求饶却迎来了他更加凶猛
的冲刺,于玲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用臂膀擦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的细密的
小汗珠。这时,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她跟石头的结婚像,照片上的石头两眼发直大
而无神地对着他们,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
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张镜子。她用大拇趾压住镜柜,把镜面趁掉了一个。
似乎这个细节让刘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鸡巴好像狂涨了几倍,随之而来的
抽动也更加迅猛凶狠,于玲的小腹挺凑,肘部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她满是汗
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手臂,当刘昌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她咬着她自己手
臂上细嫩的肉。刘昌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体,而他的鸡
巴在她阴道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于玲已经达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阴道让那硕大的鸡巴
填塞得严严实实,能感到他的龟头已抵到了她的子宫,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
来,而且身子轻飘飘地自由地高飞翱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让她成仙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听到
刘昌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她知道男人在自己
的体内射精了,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
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高潮来。
石头知道到哪里寻找阿鼠,几年前阿鼠闯下大祸,他不该将鲁小勇老婆的包
偷了。鲁小勇一怒之下,纠集了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
指不可。
「是石头找到了鲁小勇,石头说你要剁就剁我吧。」说完,石头把自己的手
掌平伸到鲁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鲁小勇不敢,那时他的势力还不够跟刘昌叫板,而石头又是刘昌四大天王最
得力的一个。果然让石头一逮就着,阿鼠此刻正蜷缩在孙寡妇的老式檀香木眠床
上,孙寡妇见是石头,愣是死活不肯开门,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扰了阿鼠的美
梦。
听见石头的声音,阿鼠一骨碌从床上腾起,他训斥着妇人说:「跟你说,天
王老子来了都给我挡住,惟独石头,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头见阿鼠正往瘦骨嶙峋的身上套着一件衫,笑着说:「阿鼠,你死性不改。」
本来后面还有一句贼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来寻他做贼的,硬生生地将那半
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这方圆几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说他会缩骨功,有人说他有障眼法。
这些都是传说,阿鼠曾在警车上用一根牙签将自己反锁在背后的手铐打开,
然后逃脱。张海还当刑警队长的时候,有一次,他将自己写好了的请放行字条放
进一个信封里,又把信封涂了一点唾沫贴到了墙上。
他对阿鼠说:「你若能从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条时信封不脱落,你就大摇大摆
地走出这公安局的大门。」结果,真的让阿鼠拿着他的字条扬长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为他确实长得贼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盗的好本事,
所以人们反倒忘了他的真实名字。
石头欲言又止,阿鼠见孙寡妇支着耳朵等待他的来意,便对妇人说:「你上
街弄些东西,我要跟石头兄弟痛饮几杯。」
孙寡妇极不情愿扭着一个硕大的身躯走了,石头暗自发笑,像阿鼠这副瘦小
精悍的样子,却偏偏喜欢成熟丰腴的妇人。
石头便把来意说了,阿鼠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兄弟,我们好好的,
干麻要招惹张海的家人,像我们这类人,他不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不管。」
见石头一脸的坚决,阿鼠也不便多问,但嘴里还不甘心,他说:「这事就是
老虎嘴里拨牙,阎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头才有这个能耐,换了别人,就是金山
银山一大堆摆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
便到里去,背着石头他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出来说:「搞掂了,那小娘们住
梦幻家园。」还将几幢几楼号码多少说得清梦,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儿用过了午饭,石头便跟着他一起打车,石头见他赤手空拳的,心
头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说:「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钢丝,到了梦幻家园。
由于正是午间,烈日炎炎太阳正猛晒着,整个住宅区悄悄的静,人们都躲在
家里吹空调午睡。
两人寻到了张燕居住的那幢楼,阿鼠说:「不上电梯,走楼梯。」
他继续说:「现在电梯都有监控。」
石头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气喘吁吁的。到了那一层,阿鼠按住石头,他说:
「我先过去,把那探头给卸了。」
石头又再观察了一阵,攀上一道墙把一条电线扯断,很简单就把这屋楼的监
控设备毁掉了。他们挨家挨户地数着,一下就到了张燕的家门口,阿鼠将那手上
的钢丝插进了锁眼,沉着地在里面待了几秒钟,说:「行了。」
随即便将她家的一道不锈钢的门和一道厚重的红木门给开了。
一进门便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鞋柜杂物柜,一定不会存放任何值钱
的东西,得走一会儿才可见到客厅和房间。客厅收拾得还算干净,不过到处乱丢
着些日常用品,看出张燕夫妻都是懒于梳理。
石头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
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
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沙发则是厚重硕大的真皮宽敞舒适。
石头每个房间一一搜索,有储放杂物礼品的、有书房,更有一间还末装潢的
空房子,想必是末来的婴儿房。他们把眼光锁定在主卧室里,极其宽敞的房子,
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圆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
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荡人心魄的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尽管张燕的家美伦美奂
富丽堂皇,但石头所需的东西却极少,那些柜子抽屉几百上千的现金不是他的目
的,那些名贵的烟酒、礼品他也懒得动心,还须费尽周折才能销赃。他见阿鼠躲
在卧室的洗漱间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着张燕换过没来得及洗的内裤,甚至还
拿到鼻子底下嗅着。
石头说:「一定有保险箱的。」
「一定。」他说,把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裤袋里。
石头摇了摇头,他说:「你怎这么没出息。」
「这娘们,真有性趣。」说完了还咂了咂舌头,他过来仔细地朝卧室打量一
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张燕的衣柜足足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把衣柜开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
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
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
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辩着里
面响动,再试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了大开了眼界。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
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
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末了,
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些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
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公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
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
便带走了。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他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那人没有算了的意思,这是
一个有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老女人都爱管闲事,以表示自己不像旧家俱那般无用,
她几乎是追着他说喂,同志,我是在问你呢?
他们知道他绝不能跑,而且这时他已经快到门口了,恰巧一个走得慌张的女
白领由于急中出错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极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帮
忙那个女人捡拾一张张挺刮的文件纸,女人连声道谢,阿鼠莞尔一笑道,实在是
你的样子太吸引我了。女人开心地笑起来,算得上明眸皓齿,但也没有他说的那
么美。老女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转身离去。
刘昌把精力完全发泄到了于玲身上后,倒在他们的床上迷糊了一会儿,醒来,
已是快近黄昏,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过头了。他精赤着上身走出卧室,于玲正在厨
房里准备着晚饭,她哼着一首正流行的歌,还不时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于玲看
来刚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裤和衬衫也未换过。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让刘昌两眼发
直,刘昌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惊慌失措的于玲扭摆着屁股想逃脱他的纠缠。
可是刘昌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
下,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于玲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刘昌热烈的
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弯曲胸前更
是峰峦毕露,低胸的衣领半边乳峰雪白呈现。刘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
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乳房。于玲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刘昌
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
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头就要回来了。」气喘吁吁的于玲突然醒悟过来,忙把刘昌的脑袋从她
的胸前挪开。
刘昌讪讪地意犹末尽的样子,于玲问道:「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不饿。」刘昌说。
他出来到客厅四周围看了看,的确石头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简易的框架结
构,破败得一塌糊涂,因为所有的家具、电器等都拥挤在一块,情趣当然根本就
谈不上。
刘昌问道:「石头这些年怎么搞的,连个家也都不像样子。」
「石头是赚了不少,但他对钱财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人。」
于玲从厨房出来,扯了条鸡腿递给刘昌,刘昌说:「也不该是这样子的?」
「都是我闹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
于玲挨住刘昌坐下,她正对付着手上的鸡翅,她说:「而且他对手下的兄弟
也不吝啬,赚的大多都分散给兄弟。」
「我还真不知情,看来这么些年我对石头照顾得不到。」
正说话间,石头就回来了,石头一回来就跟着刘昌进了卧室,他把手中的旅
行袋拎放到了床上,他说:「大佬,我们发达了。」
说着,把袋里的钞票一股脑地倒满在床上。刘昌心里高兴,但脸上却没露出
来,只是微微点着头,却对那一串串钥匙思付着。
石头说:「这是在书房的电脑旁边拿到的,我想可能用得着,你看,还有这
个。」石头掏出了相机。
刘昌指着钥匙说:「这是他们家大门的、这是汽车的。还有,这些好像都是
办公用的。」
石头一脸的茫然,刘昌说:「你看这些钥匙的痕迹,都是平日里头常用的,
怎会放在家中闲致?」
这时,于玲在外面说道:「吃饭了,有事待吃了饭再说。」他们两人这才出
来,石头没忘了再把卧室的门关闭住。
这时,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华灯初上的当口,窗外是深蓝色的,白天的
喧嚣渐渐隐去,重新显现的是难以确定和琢磨的繁华与迷乱。公安局长5
橙色海岸就在这城市的北面,随着新城区的建设,城市的政治、文化、商业
娱乐中心已逐步北移。橙色海岸便是北区最负盛名的夜总会,这里集娱乐餐饮桑
拿沐足于一体。
远远望去,整个建筑如一艘正欲扬帆出海的巨轮,橙色海岸四个大字由霓虹
灯管构成,多种不安稳的色彩迅速闪耀即刻又迅疾消逝,光影变得焦躁浮动又急
功近利,大街两边灯光广告林立,一个个搔首弄姿,像急于寻找嫖客的婊子。橙
色海岸是鲁小勇的地盘,据说这夜总会的股份复杂,其中不乏一些手握重权的人
物。
刘昌跟石头在门口下了出租车,他们都一身悠闲,刘昌还戴了副宽大的墨镜,
掩住了大半边脸,而石头却戴着运动帽,手挟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出租车司机接
过了石头手中的钞票,石头说:「不找了。」
他摇了摇头,嘲笑地自语:「真是乡巴佬进城,大黑夜的还戴墨镜。」
大堂面积开阔,富丽堂皇,让人不觉如置身于一艘豪华的游艇上,不仅气派
非凡,且装潢匹心独至,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这个时候,这里名士荟萃,
美女如云。
两人搭乘电梯上了七楼,在服务台前石头说:「我们预订了701。」
身穿大红旗袍的领班翻了翻本子,便领着他们朝里面去。走廊干干净净,四
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他们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灯光
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
领班小姐为他们开了701的房间,有熟悉的客人经过,手在她丰腴挺翘的
屁股端了一把,小姐一声尖叫,嘴里叫嚷地说:「讨厌。」
刘昌这时却在702门前,透过一扇狭小的玻璃窗,他看见里面的沙发张燕
独自一人半躺在上面,两条腿搁在跟前的茶几边,岔得很开,腿和腿之间是一盒
烟与一只金色打火机。
两人进了房间,刘昌对要离去的领班小姐说:「你过来。」
「先生,你有什么吩咐?」领班小姐走到他的跟前,两只手平放在小肚子前
面。
刘昌点点头,说:「转过身去。」
小姐十分紧张地转过了身。「嗯。」
刘昌说:「身腰是不错,屁股也隆突出来了。」
他摸摸小姐的屁股说:「难怪客人要动手动脚的。」
「先生。」小姐惶恐地说。
刘昌拿出一张大钞,塞到了高开着衩的旗袍大腿上的丝袜里,他说:「就当
刚才没白摸你吧。」
「先生。」领班小姐拖了哭腔说。
刘昌的手掌拍拍她的屁股说:「你记好了,屁股是你的,可别在我跟前让人
乱摸。」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又点了两位小姐。
没一会,两位青春靓丽的小姑娘进来,她们的裙子极短,裸露出整条大腿,
大腿在红色雾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绒绒的样子。头顶的旋转吊灯也打开了,
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她们的皮肉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
她们一来就频频地敬酒,大杯大杯地畅饮,石头似乎有些不耐烦,刘昌叨了
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他,用眼光止住了他的焦燥。他笑起来,没有声音,
胸口一鼓一鼓的。
而后刘昌又饶有兴致地跟着两位小姐划拳斗酒玩得高兴,他笑的时候叨香烟
在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淫荡。
石头外出兜了一圈回来,刘昌将腻在他怀里的一小姐推开,他问:「怎样?」
「刚到,就两个人。」石头说。
刘昌贴近他的耳根说:「我算计好了,等会小交警一定先走,就这时间千万
得拿准,我们就冲过去。」
小姐娇嚅地:「鬼鬼祟祟地打什么坏主意?」
刘昌大笑着:「我跟他说,等会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开房,让他不要跟我抢。」
「去你的,谁跟你开房。」小姐大叫大喊着。
「不去开房,那就在这儿就地正法。」说着刘昌猛扑过去,两位小姐一阵惊
叫,随后便是嘻嘻打打的喧哗。
「这么吵,隔壁是什么人?」张燕问道。「好像是两个乡镇来的企业家。」
穿制服的男侍者回着,他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
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晃动不安的香槟。
「原来是乡下的暴发户,难怪没见过世面似的大吵大嚷。」
张燕垂下眼睑,她的脸上挂满了无往而不胜的自得劲道,
目光里有一股嘲弄,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把鼻尖从千里之外一齐伸了过来。
交警小皮也说:「真是没素质。这么高档次的地方,根本就不该让他们来。」
男待者刚一离去,小皮就对张燕说:「燕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这小皮回到队里,跟那些队长一说,他们都说你这下完了,得罪了不该得罪
的人。还好他们听说张燕让他拿着五十条中华烟,这才说:「还好她网开一面,
出点血保个前程吧。」
小皮便张罗着要去买烟,五十条烟整整就是一箱,老警察笑话他。
指点他说:「你不会折成现金,装个信封送了去。」
小皮毕毕敬敬地双手把信封递了上去,张燕的眼也没抬,她说:「你能喝酒?」
「今晚不当班,可以喝点。」小皮说。
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惊吓,年轻的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一切都那
么意外,那么刺激。眼前的这位公安局长的大小姐,一袭灰色飘纱晚礼服,只略
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
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小皮一仰头便干了一杯,见张燕也干了一杯,忙连忙捧上另一杯,端起来一
气干了,然后把个酒杯倒过来,在张燕脸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张燕说。
小皮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他的额头发出了
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这时,张燕将茶几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说:「看你正对我的胃口,这
个你拿回去吧,就当我逗着你玩的。」
「不能,燕姐,就权当我孝敬你的,今后还需你多多提携。」
小皮推辞着,他已是昏头涨脸的,张燕耳垂的那钻坠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
起来。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资。」张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这个时候,702房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满脸堆笑地说:「张
燕,你真不够意思吧,到了我这地儿,也不先打个招呼。」
「是你,小勇,我也借这儿谈点私事,不敢惊动你这大老板。」
她又对小皮低声地说:「还不快撤。」
小皮还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还不快走,帐也不用结了,没看见财神来了?」张燕狠狠瞪了他一眼,随
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身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
「这地儿还不到接待你的档次,走吧,要喝酒我们重找个地。」鲁小勇说。
隔壁紧挨在门边的石头对刘昌说:「不好,鲁小勇来了。」为了便于他们的
行动,那两个小姐早就打发走了,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刘昌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在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中静然不动,如一
只鳄鱼静卧在水下。他到了门边,借着那扇玻璃窗观察着外头的动静,鲁小勇高
大的身躯和张燕已从他的跟前经过,她的腰肢在经过701的门前时蛇一样绵软
华丽,留下了一阵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会有的诡异气息。
「吴雨去了香港,我正愁着怎打发这漫漫长夜,正好,你要喝酒,我们就一
醉方休。」刘昌轻轻地开了门。
他开得极慢极轻。当他步出走廊的时候,只能目送着张燕和鲁小勇走出三四
步了。刘昌没有跟上去,只瞟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一眼。然后他跟石头进了隔壁的
房间,就望着烟缸里的那半根摩尔。
雪白的烟腾起一缕孤直的青烟,刘昌重新抬起的脸凭空而来的一股杀气,如
烟缸里的香烟,燎起阴森森的冷蓝色雾露。但他的眼睛依旧在笑。他抬起的目光
与石头的眼睛不期而遇了。四只眼睛开始了绝密会谈。他们的交流只用了几秒钟,
就地开幕,就地解散。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张燕才由人送回到了梦幻家园的家。刚下车,让夜风这
么一吹,张燕顿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她的脑门似的,刚才灌
下去的那几杯洋酒好像渐渐着力了,她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她
语不连贯地谢绝了要送她上楼的司机,颠颠歪歪步履踉跄地进了电梯,电梯里的
光线暗淡,只有着一盏昏黄的吊灯。她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到右肩上来了。
她的两只手挂在墙壁上,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她那一袭灰色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灯光下,颜色陈暗,好像裹着一张
褪了色的旧绒毯似的。那头已经散乱的长发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幸好她还能认得了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门开了。推开厚重的红木大门时,
她大吃了一惊,刚刚还是滚热的面腮,吃这阵惊吓,汗毛都张开了。她的两条腿
好像中了风似的,都不听指挥,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身瘫
软到地板上去,一阵酒意涌了上来,张燕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两个高
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挟住了她。
她大声地喝斥道:「你们是谁?」
「我就是刘昌。」其中一个说,将她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拎进了客厅。
石头开了灯,白天石头就来过,想不到晚上一亮灯,客厅里的灯光极是讲究,
上下左右一打,竟让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
粼的幻影。
张燕蜷缩在沙发上,情急之下张燕知道遇到了劫持,她反倒平静下来,她说
:「你们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只是不要伤害我。」
「老子没那么容易打发。」
坐在她对面的刘昌咬牙切齿地说,石头寻出了绳子和封口胶纸,刘昌说:「
不用,像这样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他坐到了沙发上,手中玩弄着一个镀金的打火机,一开一闭火一会点燃一会
熄灭。
「张燕,你知道我为什么寻你吗?」张燕当然明白,但她还是摇摇头伴装不
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刘昌愤愤地说。
张燕靠在沙发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口,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热辣辣的
酒在她胃里化成了一团热气,一面翻腾,一面直往上涌,她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
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
「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放了你老婆。或是我亲自找我爸,将你老婆领回来。」
张燕断断续续地说,刘昌大声地:「笑话,你这些话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信,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事到如今,张燕知道说什以也没用,她感到浑身无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样,
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每走一步,张燕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
「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脚步声在她跟前停了下来,张燕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
她听见自己的牙齿锉得发出了声音。
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她娇嫩的脸颊,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
个人都快爆炸了,张燕将脸扭到一边,那只手如影随形一般紧贴着,她听到了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那一面的暖气及汗味了。
刘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礼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卷缩上去的裙裾里面那
对大腿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他的鸡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裤
子。他的胃一阵紧缩。
他并不想碰她,但实在是无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头上,立时觉得一切都那
么美妙。绕住他手的那头青丝又轻又暖,带着某种干草的芳香,似乎涂上了什么
护发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护发液洗掉,只想双手捧起这头头发,把头深深
的理进去。她的头发诱发了他的兽性。
外头都传说刘昌的凶狠残忍,同样也流传着他淫亵下流,还有他那一根硕大
无比的鸡巴。他从胸前摸到了她的乳房。
她的皮肤光洁如玉,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
碰到她的乳头。他想像着它尖挺出来,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凑上去
吮吸。他猛地一拽,张燕肩膀上的带子立即让他撕断,连同乳罩的带子也一并掉
落,张燕的眼睛顿时睁得那么大,清清的。
她一付无辜的,哀求的样子,粉红的嘴唇在颤抖,满睑恐惧。她知道她将失
去她做为女人的尊严、做为妻子的操守。
刘昌用很长的时间看着她的乳房,张燕的乳房并不大,尖挺的弹性充足似的
抖动着,她的乳头更是小巧逗人,粉红色的像樱挑一般。
张燕好像身上着了火一般,酒精在她胃里愈烧愈急。她扭摆着上半个身子,
抖瑟瑟的满地摸索着,她要找寻哪个东西能遮挡一会。
刘昌俯下了脑袋,他张开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了她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把
它舔得发亮,吮吸着它让它鼓突挺起;他用舌头和牙齿乐此不疲地做着一种有趣
的游戏。
「哦,不要,你不能这样!」张燕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
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
刘昌得意地笑着,掀起张燕的裙子,他从桌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搁在她的大腿
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动起来,刀尖刺破了她的连裤袜,继续紧贴她的大腿
往上爬,不会儿,刀子插进她的内裤里,划破白色的内裤,张燕的下体袒露无遗。
随后张燕就感觉到丝袜连同内裤被他挑脱去了,她的双脚擂鼓一般地猛蹬做
了一阵徒劳的抵抗,跟随着的是那双有力的手掌扳开了她的一双大腿,张燕女人
最为隐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现在他们两个男人面前;她的阴户丰隆阴毛光滑,疏
密有致的覆盖在肥厚的阴唇上,两瓣阴唇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石头。」
刘昌一阵低沉的声音,石头用相机啪啪啪地一阵猛拍,那眩目的闪光使张燕
的头一阵比一阵重了,她的眼睛也愈来愈模糊,看来看去,总好像只看到刘昌的
脸向她渐渐靠近来了似的。
他两个太阳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铁青的两颊变成了猪肝色,张燕一直
看见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她的身子抖动得愈来愈厉害,刘昌的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他就在张燕的跟
前解脱自己的长裤,当他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时,还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张燕整个身子倒在沙发上,裙子依然卷缩在腰间,她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
有点生疼。刘昌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她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
又冷。
他抚着她的膝盖,似乎在判断着她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他在大腿根处停下
了,狠狠的在她的阴唇擦了几下,疼得她快要掉泪了。
本能的反应使她的腿收拢得更紧了,他扇了她一耳光。
「别动。」他威胁着说,又再次把她的腿拉开。
张燕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他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间睃巡。
「张开腿,放到两边。」刘昌命令道。
「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更残忍的滋味。」然后他就挺刺了进去,大得吓
人的鸡巴使张燕觉得一阵饱胀欲裂疼痛。
「不行,」她叫起来。
「不行。」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继续着他的抽送。
石头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捉着他们各种各式淫荡的镜头。她睁大眼
睛,眼里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张燕何等人物,平日里自持着年轻貌美体态丰腴身
材曼妙,又有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爸,在这城市里一跺脚一顿地,哪个不让着三分。
哪曾受到如此的羞耻,委屈和疼痛使张燕的眼泪夺眶而出。
而刘昌半蹲着身子,弯弓着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着,张燕的阴
道里已渐渐渗出了淫液,那腻滑的紧缩的感觉使他欲罢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张燕的体内发射所有的精液,这才气喘如牛地挺起身来,他有些疲
倦地躺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带着满足的语调说:「石头,看你的了。」石头叫张
燕坐到沙发上,张燕的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体,只要把衣服脱去。」
她用力摇头,石头抓住她的头发,顺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头发,刀尖
插在她的脸颊和脖项之间,张燕的脸上血色全无,她曲起膝端坐,背向着他们将
身上那件破碎了的礼服脱下。
石头让她转过身站在地下,他举起照相机,按下三次快门,其中一次是叫她
趴在沙发上抬起丰腴的屁股并伸开两腿。刘昌一连串地叫好,石头过去坐到沙发
上,然后拖住张燕那头浓密的长发,把她的头按下去。
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自己掏出了裤裆里那根早就发硬了
的鸡巴,架到了张燕的鼻子底下。张燕别过了脸,石头紧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
里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满了孤傲。
石头狰狞地一笑,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张燕的嘴角顿时渗出了一丝血渍。
她赤裸的身体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来。石头狞笑着,手就在她肉乎
乎的胸膛上乱摸,捏捏她的乳房,揪出她的乳头。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复玩弄,
又搓又揉,不一会儿乳头就让他揉得发红。
而另一只手滑到张燕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
猛地抓住什么东西。一扯,张燕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的手指拨开了她湿漉漉的
阴唇,并用力按住,肉唇上端那颗小肉蒂就突出来了。那根兽性十足的手指就反
复地挤压着那颗东西。石头见她还是至死不从桀傲不羁咬紧嘴巴,嘴角的血已经
凝结。
他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转着用那刀柄拨开了她的两瓣肉唇,突然他一发力
一用劲,刀柄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了她,张燕一阵痉挛,
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整个身子直挺了起来。石头又挥动巴掌扇了她一下,
张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头让刀柄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来回地抽送着,
她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拼命地搔开双腿。
张燕从未经历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而
这时,石头才从她的体内拨出了刀柄,张燕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跌倒到了地板
上,石头两根手指捻着刀尖,却把刀柄递到了她的面前。
湿漉漉的带着她的淫汁和刚才刘昌的精液来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脸阴霾的
石头冷冷地对着她,张燕的嘴唇在颤抖。毫无疑问的,她的强悍崩溃了,她张开
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齿,她含住了刀柄,随后她的双眼一闭,听天由命吧。
其实她害怕看到刘昌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
光芒。张燕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愤怒,羞耻和屈辱各种混杂在
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过去。公安局长6
李小美晚饭之后就一直躺在客厅的沙发,当张妈收拾完了饭桌洗漱了碗碟,
又洗了澡出来时,小美还是那样的躺着。她一连好几天被张海丢弃在公寓里,白
天没有电话,晚上没来陪她。小美在这样的炎热里表现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混沌状
态,她整天穿着那件黑色丝质睡袍,两只胳膊连同胸前硕大的乳房花里胡哨地撂
在外头,终日弥散出鲜艳的肉质莹光。小美在白天里哈欠连天,晚上在客厅里一
边走动一边张大了嘴巴打哈欠。
张妈也不敢招惹她,劝说了她几次却遭来了她一顿斥责,张妈就关到了自己
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地自顾看着连续剧。小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空寂的
客厅和自己干杯。酒杯与玻璃茶几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
尾音液体一样向夜的心脏滑动。她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已经寂寞无聊透顶的人
才能听得见的脚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李小美端着酒杯的手指
开始蠕动。她从玻璃几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那里看
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血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
门的外面。
张海回到市郊的高级公寓已是深夜。李小美将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弄得
脆生生的明亮。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客厅正中央开了一盆玫瑰,紫红色玫瑰开得吉
祥富贵、喜气洋洋。张海看不出五十岁的年纪,他发亮的眼睛,以及不怒自威的
脸庞还是对女人有点吸引力的。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身手依然敏捷,他很为自
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小美还是刚才那样子躺着,身上的黑色丝质
睡袍宽宽松松,那条腰带长长地滑落到了地上。她翘了腿端了一杯酒,这时候喝
酒并不能让李小美放松心情,她现在啜饮的酒就是不能让人开心的那种,但它能
让她忘记她趴倒在床上翘着屁股迎接张海的情形。
她借此冰凉的甘露掩盖她的羞耻还有她对张海的无法抗拒。
「你怎么喝起闷酒来了,来,我陪你一起。」
张海说着也斟了一杯酒,小美伸过手去,和他碰了杯,碰杯的声音在半夜里
听起来又热闹又孤寂,小美一仰脖子,喝光了,把空杯子口对他不停地转动,一
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抿了一口想放下,小美绵软的目光
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一口灌下去,猛一阵咳嗽。
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小美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
屈,张海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
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她睡袍的搭扣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解。小美的手里端
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张海的手。她捂住了,身子收得很紧,端了
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几下一撩张海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
快。他发了一回力,小美也用力捂了一把。
张海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
低了头便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张海越吻越
细,小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沙发上掉。她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张
海的腹部。小美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张海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小美说:「你坐下来,先陪我说说话。」
张海说着话便把小美往上拽。
小美没动,平心静气了。
「刘昌有消息了?」小美斜着眼问。
张海的兴致一下没了,他好气地说:「没有。」
「你就不能放他一马,我都是你的人了。」她说。
张海沉下脸:「不行,他如若不死,也得下重牢,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小美抱了肩,眼里发出了清冽孤寂的光芒,张海拍了拍小美的腮,笑得有些
不自然。
「宝贝,为了你我一定让他活不成。」
「你就这样待我?」她扭过身不理他,两个人静下手脚,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我越是爱你,对沾过你身子的男人就越恨。」他双手挟住了小美的肩头。
「那我也不让你沾我身子。」小美赌气说。
张海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他望着这个露出半截大腿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
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说完他揪住小美一把把她扔到了地毯上,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小美的睡袍,低
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老大!」
小美在地上踢打,她光了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张海粗鲁地将她压服在地毯上,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呻吟着,
摇动着,她的臀部更无助地在地毯上滑动着。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
上,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湿渍,然後再轻轻地弹着
她的乳头本身。这样的刺激让小美是非常难堪的,而且越是咬住牙忍受随即而来
的欲望越是强烈。
在以前,小美的性欲是处在被动的压抑任他为所欲为。而现在她竟从没像现
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
有得到,她将会因而死去。当他挑起了那深陷的内裤,然後很有节奏地在她肿胀
的阴唇上来回地扯动,她又再次地颤抖。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粘附在她的身体
上,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上,而小美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
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她好像有了快要高潮的感觉。但几乎
就在这时,她觉得张海将他的手指推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她
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後他便已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完全地赤裸了。
但是当他的鸡巴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他的动作说不上轻柔,
依然是那样强悍的入侵,依然有着让她又是喜欢而又令人羞愧的粗暴。他开始一
连串地在她的身上纵送驰骋,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扭摆起身体,甚至极其淫荡地
把足踝勾搭到他的腰间。
张海用跟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动作疯狂地抽送,他一手围住她的脖颈一手托
住她的屁股,在她的身上如波浪般摇晃,那根硕大的鸡巴一上一下左右挥舞。操
弄得小美娇吟不止,尽管她觉得这种愉悦的呻吟有些不适时宜,但她已无法让她
自己停下来了。
这时的她,乳房和阴部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让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她
渴望着身上的每一个性感部位被抚摸,被吸吮,而且是愈粗暴,愈野蛮愈好。
就在张海大汗淋漓肆意地享用着这个浑身充满着性欲乐趣的女人时,这时,
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手机悦耳铃声,张海有些不满地咕噜了一声粗话,他的手机极
少有人知道的,除了特别的亲信再就是他上司。他知道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们
是不会打扰他的。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从小美体内抽出来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湿淋淋的似乎
有些淫液渗滴。他笨重地从地毯起身,寻着了那手机。
「我是张海,你是谁?」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很不情愿意地发话。
「你听好了,我是刘昌。」张海浑身一阵哆嗦,他望了还躺在地毯上的小美,
便急急地往卫生间里去。
「你的女儿张燕在我手里。」
那头的声音低沉,张海气急败坏地吼道:「刘昌,你不要乱来。」
「你不乱来我就不乱来,听着,放走李小美。」刘昌坚决地说。
张海对着手机一时无言,而那一头却挂断了,只留下嗡嗡嗡的电流在空中穿
梭的吵杂声。
张海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他浓密的阴毛淫液已是发干,纠结成一绺绺,
那根鸡巴耷拉着像遭霜冻了的茄子一样。小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
那件睡袍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她望着那件黑色的睡袍,仇恨与愤怒迅猛而
固执地往上升腾。
客厅里空荡荡的,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她顺手拉过来一条浴巾,松软无力地系在了身上。
她坐到沙发上,开始倒酒。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一并涌
上她的心头,她一把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进了卧室来。
张海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说完便胡乱地穿起了衣服,小美从末见过他如此的恐慌,以致他把外衣的钮
扣扣错了也没发觉。
第一次看见张海如此的失控。在她的印象中,他是属于捡到金子不笑家里着
火不惊的那种人。
张海一走,小美就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
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浴巾还没系牢,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脚下,她也顾不得。
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你这混蛋。」
她大声骂道:「王八蛋养的。」
小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
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
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张海自己驾着车回到了公安局,深夜的街道上空空荡荡,现出了一种不祥的
绝望的漆黑。他开着车窗,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来,在他的身上吹出一阵冰凉。他
的身上早就让汗湿透了,脸上的横肉都耷拉下来,失却了做为公安局长的往昔威
风。
他把车开得飞快,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一路狂奔如入无
人之境。
张海毕竟干公安多年了,有很丰富的经验。
由于是自己心爱的女儿,让他一时的失态和惊惶失措,随着冷风一吹他的头
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进了局里,他发现院子里多了辆小车,锃亮漆黑。远处有几盏路灯,汽车上
那些雪白的反光亮点随着他在车的拐角处滑动,如黑夜里的独眼,死盯着你,死
跟着你,森然骇人。
张海在路上已通知了刘成,他知道这事绝不能大张旗鼓声扬出去,刘昌是什
么人他最清楚,把他弄急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事他一定干得出来。张海的车
没有减速左扭右晃地靠在了主楼下面,一定刹晚了,汽车在路灯底下猛地一个晃
动。
车门打开了,他从车下来时,刘成在在梧桐树下面吸着烟,大热的天他的手
一直插在裤袋里,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别人不清楚,张海知道,他的裤袋里有一
把小巧玲珑的德国左轮。
两人一起上了楼,张海把手机放到了宽敞的办公桌上,他坐到了那张高背的
真皮椅子上。刘成站在他的旁边,死死地紧盯着那部手机。
「刘昌已向我宣战了。」张海咬着牙说。
「老大,可不能硬来。」刘成说。
「那你说怎办?凭你们这些饭桶,搜捕了多少天,也没见着刘昌的一点蛛丝
马迹。」张海恼火地说。
刘成让他说得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他才鼓起勇气道:「老大,放了李小美吧。」
张海对着他端详着,他说:「亏你还是刑警支队长,怎么就这样幼稚,你不
清楚刘昌的为人吗?放了李小美就一了百了完事了吗?刘昌就甘心就范束手待毙
吧?刘昌之所以是刘昌,他野心勃勃穷凶极恶,只怕到时你我都要乖乖地听从他
的调遣。」
「我是担心张燕。」刘成说。
刘成是个极聪明的人,他赤手空拳能够攀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就在于他的心
思全耗在别人的心里去。他整天察言观色,瞪了一双眼睛四处打听,为的是什么?
在公安局能混得像个人。
张海一时也平心静气了,他说:「张燕是我心爱的女儿,我比你更心急,但
这时候,千万得冷静,别意气用事。」
刘成点了点头,张海又说:「不要泄露张燕被劫持,同时,动用局里所有警
力,全力搜捕刘昌。」
说着,他心急如焚地盯着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
那只新款的手机是镀铬的银色,一直没有发出动听的声音,他对手机响动的
渴望连刘成都看出来了。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样安慰他,他只知道那部电话一直没有响。刘成拿起
那部手机,用自己的手机搜出刚才刘昌的号码拨了。
张海说:「别傻了,他哪会开着机让你定位跟踪。」
「老大,你累了,这事急不得,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刘成说。
张海抚弄着自己粗硬的短发,他说:「不用,我回家去,王云明早打不通张
燕的电话,不知会急成什么样?」
张海的家就在局里的后边,像他这样的人深知外面环境的复杂,他一直就不
主张住到外面去。宿舍楼日夜有武警守着,而且有个小门通过上班也极为方便。
张海的家很普通很宽敞,中等的装修,普通的家具。张海回家弄出了动静,王云
睡眼惺忪地走到了客厅,她穿着家常的红黑格子睡衣睡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她说:「都半夜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响动。」说着,走近儿子张康的卧室,
在门口静听了一会。
她问道:「你要喝点什么?」
「不要了,给我放水洗澡。」张海说着,很疲惫地躺到了沙发上。
王云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守着哗哗流出的热水。
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白天上班上课,下班后伺候儿子,买菜,做饭,
煲汤,甚至举案齐眉送到老公儿子手上。
张海则是在外终日忙碌,说好听了是为了城市的安宁为改革开放保驾护航,
其实王云早就清楚他的勾当,还不是喝酒玩女人声色犬马。
她不闻不管,倒也乐得终日六根清静,倒头便能入睡。这样的规范生涯把她
的个性磨得荡然无存,使她过早进入没有色彩的人生阶段。张海脱得精光进了浴
室,王云瞟了一眼他的胯下,那鸡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生气。
她心里暗道:又是在哪个女人的被窝里玩够了回家。张海让温吞吞的热水一
泡,浑身如同散架了似的,刚才一直绷得紧紧的心松了一下,不觉便睡了过去。
王云仔细地看着睡去了的张海,他的脸刀刻斧琢五官带棱带角,带着几分高傲气
质的威严,有种饱尽风霜的成熟。这种形象很容易得到女人的信任和欣赏。
王云怕他真的在浴池里睡去了,便弄醒了他,他问道:「我睡着了吗?」
王云点头,递给他一条干爽的浴巾。
他挣扎着从池里起来,胡乱地拭擦了身体,将浴巾一围,因为个子较高,又
没有发福,他的身材所以看上去,还挺年轻的。王云见身上的睡衣弄湿了,便脱
了下来,她从衣柜中寻出一件睡袍,随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修
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蕾丝卷边的三角裤都展现了出来。她把手伸到头部,从她那
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她上床的时
候,丰腴的屁股在张海的胯间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鸡巴热热的、
硬硬的,还颤动着。王云紧挨着他躺下,张海侧躺着背对着她,老气横秋地打着
呼噜。
她无法抑制住一种原始的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上背上滑动。他
的皮肤灼热、乾爽、充满了活力。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醒了一下,转过身来,
狐疑地看着她。王云凑起湿润了的嘴唇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清澈的眼睛
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张海伸过手臂,搂住了她娇柔的身子,他说:「我太累了,明天还有一个会
议。」
这让王云欢欢跃跃的心一下就冷下来,她失望地从他的臂穹里挣脱,把脸转
向了另一边。
王云对性欲需求不大,但张海已几个月不沾她的身,本来王云早已习惯了他
不在身边的生活。王云为人师表加之从小就受到了传统的教育,很难主动地对男
人挑逗求爱索欢,更不会为一时的欢娱而乞求男人的怜悯。
只是最近由于儿子张康的缘故,使她对性有十分强烈的欲望,她想是到了如
狼似虎的年纪。这使她极其渴望跟张海有一个没有尽头的夜,一夜没有尽头的欢
爱。
但张海却很残忍,连这小小的一点愿望也不能让她实现。从什么时候起王云
就发现儿子对她有超乎寻常的感觉,王云仔细地想了一下,最先发现是儿子在她
的床上。
是的,那天她回家的时候,张康正睡到了她的床上,本来这并不值得奇怪。
但当他离开的时候,王云发觉就在那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渍,她伸出手
指沾起,放到了鼻子底下,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她知道,儿子已
经长大成人了,已经到了对女人特别感兴趣的年纪。
之后,她便更加留意起他了,她发觉他的裤裆间经常无缘无故地隆起,而且
性情显得极为暴燥叛逆,王云做为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当然理解青少年成长
过程所要经历的阶段,她想过应该和儿子谈一次,好好引导他愉快地度过青春期。
但发生了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天深夜里,她突然被儿子
房间的响动惊醒了,他听了儿子呻吟的声音。
她以为儿子病了,很紧张地跑到了他的房间,还没等她敲门,便听到了儿子
在房间里喊着:「妈妈,我爱你。」
王云顿时僵住了,身体像触电似的一阵颤抖。
她透过那扇没有完全关闭的窗户,偷窥到儿子在床上,赤身裸体地拿着她刚
刚换过了的内裤嗅着,手把握着鸡巴套弄着。
王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双眼紧盯住儿子的鸡巴,发现他的鸡巴竟比他
的父亲还要硕大,坚挺而又微微地有点上翘。他的根部粗壮,龟头呈青紫色,并
且看着也较平常的男人大一些。
他嘴里呼唤着妈妈,更在她的内裤上用舌头上下舔舐,由于爽快他的身体在
床上来回滚动,特别让王云着迷的是他的臀部,饱满而且挺翘,中间有一道迷人
的臀沟。儿子是她所见过最性感的男人。
儿子张康的裸体无疑对她具有特别强烈的诱惑力,这使她顿时振奋了起来,
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的阴户流出,她的两瓣肉唇伴随着对情欲的
渴望也抽搐起来。
王云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心无法平息地跳动着。那个夜里王
云没曾合眼,儿子的呼唤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
不掉,折也折不断。
她清楚儿子对她的爱已不仅仅是那种母子间的亲情慈爱,王云在那个夜里一
直想对儿子说:「其实妈妈也爱你。」
可是她怎么样也喊不出口来。
那些天王云烦恼透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别人窥破了一样,可是能让青
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儿子喜欢实在新鲜,实在神秘,王云一想到就不禁脸发热,一
股微醺醺的感觉就从她心底里泛了起来。
张海已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也许梦里正跟其她的女人交媾弄欢,王云睁大着
眼,她本能地将手伸进内裤里两腿之间,放松了两条腿。
她感到一阵快意,想起了儿子的身体。
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开始揉捏着乳头。她的乳头极敏感,而且饱满。它们
极需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她左手的手指也不闲着,放在阴唇磨擦了一会儿,两瓣肉唇早就肥厚起来,
手指在里面伸探了一会又变得湿润起来。
王云不敢呻吟出声,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独自享受着那份使人欲仙欲死的愉
悦,她甚至翻开了阴唇,大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般充血,用力的向外翻张着。
她的手指触摸到了最为敏感的小小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立刻,快感向
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
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擦着阴蒂。
王云浑身躁热香汗濡渗,快感让她不觉涰泣了起来,孤寂和酸楚四面包围了
这个情感细腻的女人,她的吸泣声在夜的深处长出了毛毛腿,无序地在角落里爬
动。 公安局长7
清晨才六点,少年张康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却不想这么早就起来,
经过一夜好睡,像所有的男孩一样,他的鸡巴充血地坚挺着,表示着他旺盛的青
春的体力与精力。早晨的他要费极大的功夫才能将那鸡巴弄软。他用手抚摸,这
时的他心中的感情竟是波澜壮阔的。他把卧室的门开出一条缝隙,从床上能见到
客厅一角,当传过一阵悠扬轻柔的曲子时,王云就会跟着电视做着瑜伽。她穿着
鲜艳夺目的火红色练功服,那件衣服是张燕送给她的,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
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双
腿中间那地方隆起的一堆呈现了出来。当她伸曲着腿的时候,饱满的腹部与胸部,
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她就躺在电视机前,地板上铺着一块绿色的海绵垫,她
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张康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王云努力
伸展着双腿,汗水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汹涌地流出,从她的头上,脸上,肩上,
背上双腿内侧倾泻下来,淋漓的大汗令人觉着快意,湿透的练功服紧紧地贴住了
她的身体,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几乎是赤身裸体,尽管没有半点暴露,
可每一点暗示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那暗示比显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张康把着自己的鸡巴快速地套撸着,他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
息,那根鸡巴在他的套弄下顿时暴长粗壮。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炽热的欲火,焰
焰烈烈连心肺都燃烧起来,几乎让他就想在床上翻滚,扑灭周身的火焰。他像是
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套撸着着,龟头能感觉到
他的手掌暖烘烘,湿漉漉。与它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得疼痛。王
云这时正做着一个趴下的动作,她的双膝跪在海绵垫上,跷起了一个丰腴饱满的
屁股,练功服轻薄得如同她身上的皮肤,甚至连她的屁股沟、她腿缝间那一团丰
隆的阴户都暴露无遗。她把脸颊贴放到了海绵垫上,又将屁股高高地抛起,她忽
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正合着动作的节拍。而就在不远的张康,
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努力地工作着。随着手掌机
械性的动作,他像被放到了火堆上烘烤似的,那根火热的鸡巴在他身下精力旺盛
地活动着,哪怕是外面王云的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
的热望点燃,他的精液如同光和火一样喷发出来。
张康全身趴在床上欢欢地扭动,用尽了力量来挤。他的鸡巴直立起来,阴囊
一阵快意的紧缩,射出一股精液,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股又一股。王云也结束
了早上直十分钟的瑜伽课,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
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出汗犹如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那
股憋得很久的欲望冲洗出来,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她
洗澡前会把张康叫醒,她发现儿子的房门没有闭严,没有征兆她便推门进去,倒
把张康吓了一跳,他大声地嚷道:「妈妈,你怎不敲门就进来了。」这时,张康
的手湿漉漉的沾满着自己的精液,而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那
根疲软了的鸡巴还溢着一颗硕大的精液,通明着。王云也顿时醒悟了,一张俊俏
的脸不禁绯红,她只说了声快起床便慌忙逃离他的卧室。当她在浴室的时候,她
还为刚才的一幕心跳不止。张海还躺在床上,他正给他的秘书小王打电话,吩咐
他通知局里下属各单位的头儿开会。他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理
由。他说:「王云,张燕昨天跟吴雨伴了嘴,一怒之下离家旅游去了,将手机扔
在我那里,说是要散散心冷静冷静,这几天你就不要打她电话了。」「怎会这样?
燕儿可真任性。」王云在浴室里说,张海强忍着隐隐作疼的心,说:「小两口,
过几天就没事了。」王云见他已穿戴齐整,也顾不得赤裸的身上湿淋淋的,披上
了一件睡袍便说:「晚了,我给你们准备早饭。」
饭桌上,是烤箱烘过的面包,有牛奶和果汁,更有些肉干之类佐餐。张海说:
「你们每天早上就吃这些?」「随便应付。」王云说,张海道:「那怎么行,要
熬些粥。」又问道:「张康最近课外常到那里玩?」他问得突然,而张康此时正
目不转睛地对着王云掩盖不严的胸前,让父亲这么一问,他慌乱地回答:「没有
啊,就是打打球。」「在哪地方打?」张海又问,张康觉得奇怪,父亲从末这样
关心过的,一时不知怎回他。张海说:「那也不准去,放学了就回家,要打球到
局里。」王云说:「儿子都这么大了,总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吧。」「最近要有大
行动。」张海断然地说,张康不满地道:「这跟我一个高中生有什么关系,我又
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张海将跟前的杯子一推,便离家走了。王云也把餐桌上的
东西收拾了,在厨房里她听见外面很大声的关门响动,以为是张康上学去了,她
大声地埋怨道:「康儿,还早着呢?也不用那么急。」她走进卧室,走近床边,
将身上的睡袍脱了,赤身地坐到梳妆台跟前,她觉得自己的身段并不走样,反而
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腹部和臀部很圆润,乳房大而结实,她用手托起乳房,轻
轻地往上抬了抬。又转了个身,她柔软富于曲线的身体,隆起丰满的胸部和臀部,
两腿欣长而苗条。
张康其实并末走,刚才是他进浴室时关的门,这时,他意外地窥视到了母亲
王云在卧室里的香艳春光。王云坐到梳妆台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玫
瑰色带蕾丝边的内裤和一条黑色的吊袜带,在腰间系上吊袜带。又坐在床边,伸
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用它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它跟吊袜带连
好穿好短裤。她回到梳妆台,穿起一件颜色跟内裤相衬的乳罩,交叉起修长的双
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连同乳罩划
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张康感到心脏的血液加速运转,全身燥热。他大气不出身
子不动,见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
满的大腿上,她立起身走向衣柜,选出一件扑素的紧身上衣,从头上笼下去,在
屁股处理直,又选了件黑色的窄裙套上。她在镜前前后左右做了最后的审视,一
切无懈可击完美圆满。连张康也不禁赞叹,王云年轻时候的一定漂亮绝色,到了
如今也没减去她雍容华贵的特质,即便是她穿着扑素的翻领衫和黑裙子,站在学
校的教室里,也无法让人回避她身上的那种明星风范和优秀女人的神韵。张康见
她在嘴上轻描淡抹地涂上口红,怕她生疑装做刚从房间出来,他大声地说:「妈
妈,等我我蹭你的车走。」王云让他吓了一跳,口红一拉从她的嘴唇一直抹到了
下巴上,她生气地说:「原来你竟没走。」想起刚才自己赤着身子不知落到了儿
子眼里没有,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
地发颤。
「妈妈,你漂亮极了。」张康为了缓解她的尷尬,故意说着并拥抱了她,当
然,这其中也有不由衷有揩油成份。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
魂不守舍。岁月留痕,风霜入骨,尽管王云再不是当年的青春飘逸的纯美的女人。
经过这么多年,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人让人百看不厌的艳丽,既没有鹤立鸡群的
冷艳,也没有让人费力伤神的娇纵,她只是怡然、婉约、韵味无穷,却又令人忍
不住的想亲近她。母子两人走出了家门,以往张康都是骑着山地车上学的,今天
却硬是跟她腻到一起,他说:「妈妈,让我帮你把车退出来。」王云的车是她生
日时张燕两口子送的,她驾车的技术很糟蹋,而宿舍楼的车库经常乱停乱放,每
天她都如临大敌一般小心翼翼将车开出来。王云看着他的钻进了车里,而后熟练
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儿子身材高大,并不是孔武健壮那种,而是
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正隆起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他穿
一身名牌的运动服,看上去青春飞扬精力充沛。那辆宝石蓝的车在张康手里轻便
灵活,他很小就在公安局里玩车,尽管还没有驾驶证,但他的驾车技术绝对是一
流的。当王云在城市交通高峰的车流里开着车时,她觉得虽然刚洗了一次澡,但
她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她的内裤里正渗出一股黏黏的淫液,而且心头跟阴道
一样空虚得厉害,她不知怎会这样,就因为她的裸体让儿子窥视过。「妈妈,别
急,反正我都迟到了。」张康见她额上有轻微的汗珠,而且面颊绯红。连王云也
奇怪,今天身上的乳罩也让她惶恐不安,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粗
粝的织物难言地刺激着她的乳头;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
了她阴部的缝沟。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
的状态。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的情欲。没有人知道她
的心事。没有人看见她的情欲如海潮起潮落,在这都市滚滚的车流呈现出微妙的
变化。 公安局长8
石头全神贯注地开着一辆越野车,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他跟那辆宝石蓝
的轿车擦身而过。小娇车似乎心不在焉的越过了双实线,打了个晃险些刮到了黑
色的越野车。石头嘴里吐出了一句脏话,而这时,后边座位的张燕显得特别激动,
她嘴里吁吁啊啊地,因为让胶带封住了,听不清她说什么。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地
往车窗凑,刘昌把她按压下去,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张燕面容憔悴形色枯萎,两
只眼睛像小灯笼似的,脸色和唇色都极其黯淡,整个人像在沙漠中苦旅而又迷失
了方向一样。就像经历了一场恶梦一样,石头在客厅里将她折磨够了,又把她掳
到了床上,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张
燕的身体时,她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
害怕。张燕已不再惊慌,她知道逃不过这恶魔般的惩罚,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石头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栗,张燕那对丰硕的乳房激起了他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
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
刘昌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也进了卧室,他的手里拿着大扎啤酒,倒在沙发上一
边喝着啤酒一边观赏着石头对张燕的蹂躏。石头到底是年轻,张燕的目光从他黑
色的头发和晶亮的眼睛移到他紧绷的腹部,健壮的大腿。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
伸出一条粗壮、挺直的鸡巴。他迅速地压到了她的身上,鸡巴顺利地进入她的身
体。张燕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鸡巴坚硬而粗暴地刺入她的阴道。
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
她愿意就当发生在一场恐怖的梦境中。随着石头在她身上的不断冲刺,上下磨擦
着,渐渐地她竟有了反应,阴道里的淫液流渗出来了,濡湿着他的龟头温暧地浸
泡着他的鸡巴。这个女人把他带入了快乐的仙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
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这一次,他充满
活力的鸡巴更加深入地抵放在她的阴道里,这使张燕有了些局促有了些无奈,她
的屁股有节奏的扭摆着,全身跟着颤动。这是石头始料不到的,张燕能如此地主
动,说明她内心的那幢高傲自尊的大厦已陡然坍塌,成为一片废墟。张燕的手深
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不知是痛苦或是欢乐的低声呻吟。这种感觉传递到了石头
那儿是那样美妙,无法言喻。她感到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越来越挺硬。随之,一
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张燕又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高潮,她痉挛
地抓住他的臂膀。
石头喘气如牛地刚从张燕的身上下来,刘昌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
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到他的大腿上,刘昌那根又再硬起来的鸡巴很容易地
就抵插进去,他们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刘昌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
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火热的嘴唇在她的身上乱亲乱砸,而鸡巴也在里面忽左忽
右地搅动着。张燕一双丰腴的大腿盘绕在他的腰部,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
的颈部,刘昌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忽上忽下帮衬着。张燕感到
阴道里有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她无法停下来,只能机械地跟随他的抛撒跌宕起伏,
直至刘昌把他的精液射了出来。两人轮番地在她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直到他们
自己疲惫不堪地入睡。那时已快近天明了,她撑着胳膊肘坐起来,拨开脸上的头
发。象皮筋已经松了,头发乱糟糟的,她知道她已让他们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弄
得不成样子。刘昌很警觉,他随即一醒,喝问道:「你要干什么?」「我要洗把
脸,也把身子洗一下。」张燕说,刘昌点点头,但却跟着她。张燕说:「我也逃
不掉,你在门外得了。」「不行?」刘昌坚决地说。
他的脸扭了扭,嘴边出现一种毫不容情的表情。张燕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服
他,也根本无法使他感动。她感到一阵悲凉,束手无策。她紧握住双手,不让它
们颤抖。她就在浴池上,她粗略地把身子淋了一遍,而刘昌色迷迷的眼睛,却让
她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刘昌叫起了石头,同时也命令她穿上衣服,刘昌说:
「现在这个时候走正合适,我们马上走。」从家里出来,张燕什么都没拿,穿着
拖鞋,而石头装做提着些垃圾袋,垃圾箱就在车库的附近,他丢完垃圾,便闪进
车库,以最快的速度打着引擎,张燕老公的那辆越野车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刘昌
带着张燕从楼梯下来,迅速地将她往车上一推,他们驾车逃离了梦想家园。也不
急着出城,石头驾着车横穿整个市区,兜了一大圈之后才开上高速路,那时他们
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地松弛了。显然,他们已设计好了这条逃跑的路线,没有过
收费站就拐进一条乡镇公路,车子开得快了,卷起了一片尘土,也在身上留下了
斑斑泥点,黑色的车身显得肮脏不堪。石头聚精会神地,他一脸疲惫中还有几分
惊惶,时不时地看看后视镜,眼中充满了警觉。一进了山区,几乎千篇一律的山
路在眼前延伸,车速很慢,幸好吴雨的这辆车特别合适。汽车的颠簸让张燕感觉
到道路的起伏不平,一路的风景虽然秀美,但仍旧给人落后、贫穷、荒蛮之感。
早晨的越野车很快地到达了山岗水库,这地方以前张燕来过,记得新婚的时
候跟吴雨到这里玩过。她嘴里的胶带已拆除,越野车驶进了水库管理处的车库里,
就在管理处的码头上,他们三人下了船,木制的小船没有摇橹,已改装安了小马
达,速度倒是快了,但显得不伦不类。张燕还来不细细观察四周的湖光山色,一
座屹立在水库中央的小岛已豁然出现在眼前。小岛四面环水,只有乘船才能上岛。
沿着一条圆石铺砌的小路,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夹着张燕往岛上去,整个小岛一
片荒芜,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可能是以前建楼的地桩,上面停着不知名的鸟类,
岸边芦苇一样的植物已长了一人多高,显得极为萧条,和岛上的冷清浑然天成,
相濡以沫。有一幢用木头搭建的木楼,是这岛上惟一的建筑物。刘昌说:「石头,
不用再看她了,量她也没力气游到对岸。」刘昌说:「弄点吃的吧。」
石头应着钻进了木屋,阳光热辣辣地照射着,空气热得令人窒息。山岗林木
的野花香味与灰尘混杂在一起,和着煮肉与米饭的香味,一起钻进了他们的鼻子
里。就在木屋靠近水边的用石块垒起的饭桌上,张燕饥肠辘辘,几乎吃光了摆在
她前面的一切食物,食物很可口,鱼做得很鲜美,米饭很香,冰冻的啤酒让她浑
身毛孔都舒展开了。饭后,张燕在一种散发着野花芳香的水里洗手。刘昌就在附
近,他拿着手机大声吼叫着:「现在我也不怕了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你的女儿
就在我手上,你想怎样?」说完,一阵狞笑。张燕知道他在跟父亲通话,她蹲在
水边不想立即离开,支起耳朵细听着。刘昌发现了她,招手让她过去,而且把通
着的手机递与了她。张燕接过手机,百感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哽着喉哤涰
泣起来。那边传来张海焦虑的声音。「张燕,你还好吗?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爸爸,我还好,你保重自己,别为我担心。」张燕带着哭腔说。张海急着说:
「好女儿,你再坚持半天,我答应他的条件,那怕用我的性命换回你,我也心甘
情愿。」刘昌夺过了手机,他说:「张海,我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回自己的老
婆。」「你把我女儿怎样了?」张海问,刘昌愤怒地说:「你把我老婆怎样我就
对你的女儿怎样。」「刘昌,你不要乱来,听好了,我带你的老婆去见你。」张
海终于不再强硬了:「但你必须保证,不得伤害我女儿。」「你来吧,相信你们
局里的测听系统已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刘昌说,他已经厌烦了这种潜逃的日
子,多年跟警方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那种东躲西藏,惊弓之鸟的日子根本维持
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崩溃。
刘昌收起了手机,由于天气炎热,他索性将身上的衣服脱光,浸到了水里。
他在水里对张燕说:「如果你觉得热,就下水浸一下。」这是自从张燕见识刘昌
之后听到他第一次这么平常地说话。她本来就穿着一套牛仔服,她想这厚实的布
料多少挡住了强烈的阳光,并把她的汗吸干。但现在,她有些后悔了。她的乳罩
已经汗湿了,紧紧绷在身上。要是早些能够预见到,该穿上那又大又宽松的连衣
裙,现在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见刘昌在水里肆意地翻滚,直弄得水花四溅,她的
目光长久地注视着他的身体。刘昌看起来不像那种岁数的人,他肌肉发达的四肢、
还有健美的胸膛。他的皮肤油亮油亮的,闪着光。乱蓬蓬的阴毛,还有那根鸡巴,
乌黑比其它部位颜色深些。张燕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爸放回你的老婆,你老
婆对你很重要吗?」「废话,你对你爸重要吗?」他反问着,眼里竟有一丝少见
的温情,谈到他的女人,刘昌无疑是曾经沧海的表情,外加阅尽人间春色之后的
索然。这时的他,看起来极不像恶名满贯的黑道老大。「你真的是很爱你的老婆?」
张燕不禁好奇地问,刘昌摇摇头,他说:「她是我的第二个老婆,我的女人是不
会让别的男人染指的。」「你这是什么逻辑,难道你就从没玩过别的女人?」张
燕猛地想着自己已让他玩弄了,脸上不禁浮现了红晕。她想他们之间竟有点相似,
是不羁和狂野的一面是那么契合,微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水面泛起波光粼粼,她
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石头,即使再硬,即使一动不动,也在慢慢地被风化。公安局长9
张海对着手机一阵气急败坏地吼叫,会客室陡然静了下来,刚才的一通唇枪
舌战已经吵翻了天,几乎要掀了房顶。秘书小王不知电话的内容,但肯定是跟刘
昌有关系。张海布置了这个会议,传达上头打黑除恶的精神,张海的意思往往是
上头的意思,这点他很清楚,也积极地配合着他。张海突然离开了会议桌,把手
下一众各部门的头头撂在一边,林副局正跟隔壁座位的交警支队长交头接耳,说
了一句好笑的话,两人哈哈地大笑起来。小王忙着打圆场,装模做样地宣读了一
份文件。他是在一个极偶然的机会让张海选中的,他跟着他几年了,像他这样越
想像个人其实越来越像条狗,公安局这种地方,都是些有靠山有来路的人。一个
人对主子不能不忠,一个人对主子更不能太忠,太忠了就愚,成了愚忠。不忠容
易引来灾祸,太忠则容易招来灾祸。
会议室一旁的小客厅,张海正和刘成密谋。刘成说:「已确定了方位,就在
山岗水库附近。」「我记得水库中间有个小岛。」张海手托着脑袋说,刘成随即
说:「已查清,几年前让一个开发旅游的公司买了。也没盖上一幢像样的楼就荒
废了。」「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居高临下四面环水,几里之外的人一靠近就能发
现。」张海感叹着。「照他说的办,眼前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救张燕要紧。」
刘成说。张海连连摇头:「你以为刘昌只要回他老婆这么简单吧?他现在是有持
无恐,就因为他手上有张燕这张牌。」「我去,我把李小美带了去,找个机会,
我毙了那狗娘养的。」刘成自告奋勇地说,张海不让,他说:「你去他根本不认。
不如让鲁小勇去,先谈条件。」「能行吗?」刘成一脸的疑惑,张海再说:「只
能先这样,我来找鲁小勇说,你不要大张旗鼓,带几个得力的兄弟,先到水库,
把周围都控制起来。我随后就到。」刘成领着令走了。又把秘书小王叫来,对他
说:「你去带李小美,然后到山岗水库去,那里有个管理处,就在那地方等我。
记住,没等我谁也不能让李小美离开。」
张海不愧是公安局长,在这紧要关头也不失大将风度,他思路清晰头脑灵活
当机立断,然后,他亲自打了电话,去见鲁小勇。张海开着001车牌的三菱吉
普,很快地就在城市的北区的路口见到了鲁小勇。「发生了什么事?」鲁小勇一
上车就问。「张燕让刘昌劫持了。」张海毫不隐瞒地说。鲁小勇是张燕的情人,
这个张海清楚,所以他想起了他。其实张燕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女流之辈,在
圈子里还颇有行侠仗义的美称。张燕很清楚自己的份量,仗着年轻貌美又有个靠
得住的老爸,所以不管是谁求她办点事,无非都是些她一个电话就能搞掂的举手
之劳,也不管这关系拐了多少道弯,只要找到她,她都一口应承,而且她从不谈
钱,事成之后送来的钱总是比她要的还多。像鲁小勇这种人自然都知道,这是一
条绿色通道,不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事。对于张燕的豪爽之举,掏腰包也掏得
心甘情愿。鲁小勇是费尽心机花了好大的一笔钱才把她弄上床的。第二天张燕就
把他的弟弟从狱里保出来,她臣服于鲁小勇在床上的风姿,而且看起来他也是个
风度翩翩的帅男人。
李小美起床通常都要睡到快近中午才起床,她一觉醒来时外面的阳光正火辣
辣的。这个时候的太阳凶猛锐利,城市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钟。四处皆静。
小美洗漱完后静坐在饭厅里吃早饭了。她刚刚洗完脸,白皙的脸上隐隐有一种青
色光芒。她睡醒时的胃口历来不好,景泰蓝小碗与调羹在她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
声,又孤楚又悠扬。餐桌上摆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李
小美没有上妆,她的脸色在玫瑰的映照下流露出憔悴枯萎的痕迹。这时,响起了
电话,她静待了片刻,也不见张妈接电话,只好懒洋洋地拿起了听筒,是张海的,
他说:「小美,我让小王去接你,带你见刘昌。」没等小美再问几句,电话就挂
了。
小美喊着张妈,却怎么也不见她的踪影,老东西一定躲在楼下的荫凉处,跟
那些保姆嚼舌头闲话家事。就听着门呤响了,小美以为张妈回来了,打开门,却
是小王。他说:「你快点收拾好,跟我走。」「去哪?」小美问,才发现自己衣
衫不整,薄如蝉翼的睡衣里一个丰腴饱满的身子暴露无遗,长长的黑发凌乱地顺
着裸露的、光滑的肩膀披下来。
「别多嘴,跟我走。」他的黑而深遽的眼睛注视着她,小美觉得有些灼灼逼
人。在他的眼睛深处,有些不可捉摸的东西。「你等着。」说完,她进了卧室,
小美进门的时候,没忘了关闭住卧室的门。小王将脸贴到了门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传过窸窸衣物滑过肌肤声音,他想起她浑身赤裸的样子。透过门上的锁孔,
他已经看到了一切。他看到了赤裸的李小美,虽然只是一瞬间,已足够他心神荡
漾了。啊,她太完美了,小王这才知道不什么张海会为了她而干出非常愚蠢的事
来。她的大腿时屈时伸,隐约能见到大腿根部那些茸茸的阴毛,还有她丰满的乳
房,乳头尖翘着,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不停地颤抖着。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
招人喜爱地逗着人恨不得凑上去吮吸。她光滑的肌肤,高挑的身材已经把他彻底
征服了。这时他的鸡巴已经勃起了。自从第一次看到她时他就一直这样。这使他
觉得自已很强壮,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这样的快意;持续时间越长他越兴奋。
小美略施粉黛,看上去依然楚楚动人。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个地
地道道的美人。椭圆的脸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样深不可测的水,那么
黑,那么亮。她的头上盘着一个乌黑发亮的髻,上面别着一颗红宝石别针。白晰
的皮肤上,嘴唇涂得鲜红,形成鲜明的对照。那件浅灰色的套衫很适合她。宽宽
松松地依附在她的身上,镶空的胸前上缀着几朵玫瑰花,使她高耸的乳房欲现末
现;低低的开领更显出了她脖颈的修长,露出了瘦瘦的肩胛骨。她举着手在头发
上弄了一下,宽大的袖子从胳膊肘那滑下来,像一朵美丽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
露出她灵活小巧的手腕。他看到她的紧贴着的乳罩以及腋下一小樶锦綉的毛。一
条不长不短的裙子,想到裙子下面大腿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
他的鸡巴已坚硬起来,抵住他的裤子。他的心尖一阵仓促的紧缩。小王带着她很
快地驾离了市区,进入了山间的公路,公路旁边许多小贩正沿路叫卖着乡下的土
特产,举着一大堆新鲜的水果和五颜六色的织物吆喝。他们沿着一条狭窄的山路
拐来拐去,两侧全是郁郁葱葱的大山,这令李小美感到很神秘。偶尔可以看到一
些乡村庭院,上面的蓝瓦在太阳下莹莹发亮,门前挂着绣花的花布门帘。
「我老公他在哪?」小美问道,小王专注地对着面前的山道,他说:「刘昌
正亡命天涯自顾不暇。」「你胡说?」小美怒道:「张海说让我见老公的。」小
王这才明白,眼前这美人儿就要物归原主,刘昌真的厉害,能让张海放弃心爱女
人的,本事一定过人。小王把车停在一个山洼,他从车里下来,他说:「我要撒
泡尿。」他背对着她走到远处的一株大树后面,小美在车里呆得久了,也下车走
动换换口气。小美见那棵大树下面有一簇很好看的野花,开得轰轰烈烈红红火火
的。她走过去,她见到了小王那只手滑到自己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
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么东西。小美闭眼睛。她很清楚即使她视而不见,
她也知道他掏出了一件什么样的东西。隔了好大一会,他似乎还没完,小美不禁
张开了眼睛,见他头抵在大树上背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来。他的鸡巴直
挺挺地竖在他的手上,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就成了
棕红色了。他一脸如痴如狂,头发有些凌乱,正低着头忙于套弄。小美颤栗起来
了。小王的行为让她有些恶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让她迷惑。而这时浑身充满兽
性的他还在反复拨弄那根鸡巴。直到鸡巴射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他漂亮的脸上
才出现了一种魔鬼般诡异的笑容。然后他的头低下来,垂在胸前,好像还沉浸在
刚刚的欢娱之中。
小美转身快步地走开,小王望着她风摆杨柳般的背影,他很感激她。她的出
现多少更增加了他的一些快慰。似乎是在他达到高潮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她。
这一点很不错。他想像着他们是单独在一起,他的反应让他显得很完美,他从那
女人闪耀的脸上也看出来了,这让他很骄傲。尽管她的发觉让他有些难以为情,
这他都不在乎。他认为他只为她奉献。公安局长10
阳光斜洒进屋里。张燕怔了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然后她想起来了,
举起颤抖的手摸摸脸。脸上又湿又热。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
起,双腿分开。她一声惊呼,把腿合在一起,发现下身湿湿的。她的身体暖暖的,
倦怠无力。她穿着睡时的衬衣已经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那条被单滑了下去,只
盖住腰以上的部位。她脸红了,抓起被压皱的被单盖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该有多
不雅啊,半露着身体,双腿还分得那么开。多亏她木屋里没有其他的人。她听到
了木屋下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很激烈的争吵,她俯身在木屋宽敞的窗户
从上往下望。她差点惊出一声来,鲁小勇竟来了,就在木屋前面的空场子,跟刘
昌竭力地解释。「昌哥,你要什么条件,我鲁小勇尽其所有都答应你。」小勇说,
刘昌一脸的不屑,他说:「你凭什么?」「昌哥,我跟张燕——。」「别跟我说
你们的风流事,除非张海亲自来,不然,天王老子也没用。」刘昌挥手让他离去,
小勇说:「我想见张燕?」「在啊。」他竖起中指往上一指,张燕急忙闪过身。
他扬起脸大声地说:「你下来。」高跟鞋踩着木楼梯敲得震天地响,是那种不恭
不敬的放肆响声。
张燕见到了小勇,只说了声:「你怎么来了?」便没了下文,她想起来补一
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燕,你还好吗?」小勇真切地问,她
坐得有些松松散散,两只手不撑也不扶,就那么垂挂在那儿,脸上是没睡好的样
子,流溢出乏力浮肿的青色。她说:「我。好。」声音显得中气不足似的,又陷
入了先前的恍惚。但接下来便没了响声。这次寂静的过程极其漫长。很久之后才
传出刘昌的一句话,他拖了腔说:「鲁小勇,你不要在这里枉费心思。去跟张海
说,把我老婆送回来。」听得出刘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随后便没了声息。又过
了一刻他拖了腔说:「我让你来,就是要让张海知道,她的女儿没事。现在好了,
你走吧。」接下来又好一阵沉默。「这么说,昌哥是不给小弟这个面子了?」鲁
小勇这一句话声音不太大,但一定戳到刘昌的疼处。刘昌「咣当」一声扔掉了手
里的茶杯,瓷器碎片在空旷的场子里四处飞迸。刘昌怒吼道:「张海的面子我都
不给,我要给你什么面子。」「滚!」刘昌随着喊道。又近了他一步地大声,
「滚!」刘昌的怒吼笼罩了整个小岛。
对着远去了的鲁小勇,刘昌这时候发出一阵粗鲁的大笑。他笑起来很丑,张
燕从心底很欣赏男人的这种笑声,撒得开又收得拢。只有成功的男人才能谈笑风
生,才能在别人面前放开嗓子大笑。他回头见到了张燕,张燕的脸上再不是忧郁
沉闷,有了一丝亮光。刘昌突然拖着她就走。他的鞋子敲击着木板有楼梯,发出
「咯」「咯」的声音。他加快了步伐,紧紧拽着她急急忙忙地上楼,她气喘嘘嘘,
偶尔夹杂着几声哽咽。「你这小骚货,怎会跟鲁小勇上床呢。」他嘴里咕噜着,
显然,张燕做为鲁小勇的情人这一点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猛地拽了一下又往前走,
她一时跟不上他的步伐,险些跌了一跤。她的脚在楼板上滑了一下,发出轻微的
声响。他猛地将她推倒到了床上,张燕大声地嚎叫着:「你要做什么?」他不声
不响地撩高她的裙子,张燕的双腿擂鼓一般地乱动,她的愤怒抵抗只会让他更高
兴。刘昌用力一按。「直起膝盖,抬起下巴!」他怒气冲冲地说,「胸脯和屁股
给我挺起来。不然我就只能停下来再揍你一顿了。听到没有?」惩罚着她的时候,
他的鸡巴立刻坚硬起来,可是当他拍打着她的扭摆着的屁股时,张燕的反抗更加
强烈,每掴她一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去一下,发出低低的叫喊。她雪白
的皮肤上不一会便发红发热了,他身体也觉得涌起一阵甜密的疼痛。张燕的身体
还在扭动着,不过膝盖还是张着的,他看见了她窄小的内裤里探出的阴毛。尽管
她一直想要遮掩,最终她还是没有并拢双膝,这让他很高兴。她呻吟的声音在他
听来,是美妙无比的音乐。那张又羞又恼的睑,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睛,让他勃起
了。
他几乎用一种强行的方式把鸡巴戳进了她的体内,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
出乎他意料的是,张燕的阴道里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干涩,而是暧融融的湿润,
他深抵在里面直到她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呻吟出来。他这才猛烈地抽插起来。张燕
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她的呼吸慢慢地急急了起来。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流荡过,
她见刘昌得意地舔弄着自己干燥的嘴唇。他用手指掰开她的肉唇,一遍又一遍地
舞动着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这让她油然涌起一阵快感,欲望似乎压倒了
一切,刘昌强悍的冲刺让她疯狂,让她迷乱。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对跟前的这个男
人从敌对的逐渐地转化为好感,不过这种转变似乎太快了。就因为他有一根让她
欲仙欲死快乐无比的鸡巴,跟她以往所接触过的男人不同,包括她的老公吴雨,
他们大都温情脉脉文质彬彬。他们做爱的方式也如微风轻拂细雨洒落般地温柔,
更多的是巴结恭维,惟恐得罪了她。他却不一样,他凶神恶煞蛮横无理对待她,
使张燕这个从小就桀傲不羁高傲娇纵的小姐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触。她为这种想
法激动得浑身发抖。短短的这段时间她变得如此,总有一天,她会自动地为他开
启心扉,张开身体,自动躺下去,然后任由他所为。她不禁咬住下唇,为自己的
失态,忘形而羞愧不已。
这时的她正缓缓地快要到达快乐的顶峰。她发现她的阴唇厚颜无耻地肥大了
起来,阴道里如饥似渴期待他更有力的冲击。张燕的阴道忽然一阵收缩,她发出
一阵狂呼。看来她已经达到快乐的高潮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刘昌的鸡巴深深
地抵到了她的子宫那里,也随之感受到那份令人振奋的痉挛。她觉得他的鸡巴胀
挺得更厉害了,湿湿的淫液滴到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自已的身体变得轻渺正向
着蓝蓝的天空飘忽,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的波浪。高潮终于到来,如波浪般涌向了
她。她一时气短,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状了。高潮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
来越长,她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燃烧起来了。还不及细细考虑,她发现自己已腾起
身来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他厚厚的胸膛抵着她的面颊,软软的。
快近落日的时候,西天的晚霞分外灿烂绚丽。在高短不等的墙垛抹了不安份
的余晖。地面的石板和两边的旧屋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看着既陈旧又衰
败。李小美走向码头时显得极其从容。她目空一切,视而不见,她对众目暌暌众
星捧月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心安理得。小王跟着她极其不安,抓耳挠腮,东张西望,
他注意到刘成正在不远处注视他们的行踪。管理处的其他人都停下脚步了,他们
站到了屋檐下面,目送这位漂亮而又陌生的女人。一艘很小的木船放着两只矮木
凳,她坐到了其中的一只上,小王在码头的石板站着,眼里全是依依不舍的惜别。
过一会,张海才从管理处出来,他的脸上像是下满了一层霜,可怕的平静,
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他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一个当地的人驾起
了小船,船尾安着马达轰然而响,一股乌烟飘散在水面上。小船很快地就在平静
的水面犁下一道水沟,距离那小岛越来越近了,小美的眼里平淡无奇。张海远远
地一眼就看到了刘昌,他就站立在木屋跟前的青石板上,看着气若神闲似的,其
实他清楚,他们此时此刻的心里都翻江倒海般的。他也看见了张燕,令他纳闷的
是张燕撩高裙裾双脚浸在水里,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正被人五花大绑封口蒙眼。
李小美从船上跨上石码头,只两三个石阶就到了石门槛。她的低胸罩衫和裙
子被汗水淋透了,又让身体烘干了,和她的表情一样皱巴巴地疲惫。刘昌没张手
迎接她,他警惕地关注着张海。她倒是发现了在水边的一个女人。张燕没理他,
她在镜子似平坦的水面左右摆弄自己的腰肢。她的脸色极苍白,有一种病态疲乏。
她撩高着裙裾光溜着一双小腿站在水里,李小美正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盯着她,张
燕沉在水底一眼瞟见了她的这种目光,有点张狂得意,她用一只巴掌搅乱水面,
结束了这次意外的对视。「刘昌,我把你老婆送来了。」张海说,「那我谢了,
早就让石头备好了酒。」刘昌说着,大方地伸出手臂做个邀请的姿势。李小美走
近木屋,踩着那双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板地上。木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
味,楼板和墙壁布满黑色烟迹。她用滞钝的目光打量着刘昌。刘昌转过身后用一
种严重的神情和她对视。刘昌说:「石头,把两个女人弄开,我们男人有话要说。」
石头应着,他带着小美往木屋的后头去,张燕说要换衣服,却上了木屋。刘昌坐
在木屋前的木条凳上,他倒了两碗酒。张海发现他手里的瓶子很别致的曲线,是
进口的洋酒。「早听说你能言善饮千杯不醉,今日倒要领教一番。」刘昌说着,
先干下一碗。张海说:「别费话,你放了我女儿。」「当然,我要带我老婆走,
你的女儿,在我确信我已经安全了,才能放她。」刘昌说,张海急了,他说:
「刘昌,你言而无信。」「我是流氓,口无遮拦,而你却不同。」刘昌像是耍赖
皮的,张海不禁大怒:「刘昌,我还当你是好汉。」他嘴头上强横而他觉得内心
无比酸楚,就像眼睁睁地看见心爱的人溺水,却又在遥不可及的地方发不出声音
地空喊。公安局长11
「我要带她们走,三天后我就让你的女儿回来。」刘昌强硬地说,「你把张
燕留下,我保证不动你。」张海急着说,刘昌眯着眼,他出奇地平淡,说:「你
以为我会信你吗?」张海站起身。他下面的爆发动作与他起身时的缓慢镇定极不
相称。他猛地掀开方桌,同时便传出瓷器的粉碎与木头的撞击声响彻小岛的天空。
「你耍我!」他粗声骂道,他的声音在幽谧的水面发出嗡嗡的回响。「你敢耍我!」
张海以那少有的敏捷迅速摸到了一张长木凳。他把木凳砸在了木墙上,轰地一声。
刘昌往后退的那一刹那像老鼠一样机敏,他窜过木条凳的身体划了一条漂亮弧线。
张海随即从腰间拔出了一支六四式手枪。张海自认他出枪的速度够快了。当他决
定单刀赴会的时候,他已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刘昌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人,
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将他原地击毙。他让鲁小勇先上小岛的目的,就是要他
把岛上的情况摸清,他暗藏着手枪,他甚至想到过刘昌要搜他的身,就在他要搜
的时候就先发制人。他的枪对着刘昌的脑袋,但他发现他的太阳穴那一处,也有
支乌黑的枪管,他眼睑一斜,那是把穿透力极强的五四式手枪。
根本没看清刘昌哪来的枪,那支五四式就对住了他。公安局长张海顿时气馁
了,他暗自感叹岁月无情他真的显老了。他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地,两人都
是玩枪的行家,他们的臂膀伸得笔直,腰杆挺拔紊丝不动,像两块竖起坚硬的石
碑。时间好像是凝固了,正是闷热的季节,也没有风,潮湿的汗珠从皮肤渗出。
张海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他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刘昌
的心跳,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急剧地跳动。「不要。」几乎
就在同时,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是清脆的像一阵猛风吹拂的风铃,一个
却字正腔圆带着抑扬顿挫的力度。李小美听到了摔打板凳砸碎碗碟的响动,她急
忙跑着过来,眼前的这一幕让她心惊胆战,她的心像鼓一般地敲动着,细密的汗
珠顺着她美丽的青白色的面颊往下渗出。她看见了刘昌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
张海的眼珠了出了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
怕,使她忍不住跪落到他的跟前。「不要开枪,求求你放过我的老公。」
李小美突然的举止出乎他们两个男人的意料,她的眼里流露出哀求的企盼。
张海心头不禁一荡,有股怜悯的柔情油然而生。张燕也让眼前的景象骇住了,她
伫立在楼梯的中间,急着大声说:「刘昌,不要伤害我爸。」张燕从楼梯一步步
地下来,她说:「刘昌,我跟你走。只要你别开枪。」刘昌一阵狞笑,他说:
「张海,你非得拼个两败俱伤吗?」张海把枪收了,刘昌出人意抖地说:「张海,
我把你女儿还你。」张海有些不信,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他说:「刘昌,我放你
一马,你带她走吧。」刘昌也把枪插回腰间,他走近张海,将李小美从地上拽了
起来,小美一个身子娇软地偎进他的怀里,她说:「老公。我们走吧。」
张海这时也拉住了一步步往前走着的女儿。他说:「张燕,他对你怎样了?」
「你对我老婆怎样,我就对你女儿怎样。」刘昌恶狠狠地道。他凑到了张海的耳
根,他说:「你不要心存妄想,我的手中有你女儿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要是不信,
我会让全市的人都见识你女儿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刘昌,不要。」张燕急
着制住他,她说:「我跟我爸一起,只要我在这里,我就会制止住他的。」张海
大声说:「刘昌,你顺着国道走,回你老家去,我保证决不为难你。」他当着他
们几个的面,给刘成去了电话,他大声地说:「刘成,收起你的人。我和张燕都
安全了,还有,吴雨的那辆车不要拦截,让他走。」「刘昌,我跟我爸在这里呆
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足够你远走高飞了。」张燕说完,把张海身上的手机也扔给
刘昌了。
那艘小艇还停放在码头上,石头正监视着船夫,刘昌携着小美出来时,石头
说:「大佬,张海的话能信吗?」「我赌他不食言。」刘昌说,急忙忙地上了船。
小艇犁开水面,留下了一道翻滚着的浪涛,把平静的水面搅得热闹。石头这时问:
「大佬,我们去那?」「回家。」刘昌沉着脸说,艇尾的马达轰隆着,石头听不
清楚,他大声地再问:「去哪?」「回家。」刘昌也大着声回他,声音沉低有力
中气充足,嗡嗡嗡的从远处传来了回声。小美也跟着大声喊道:「回家。」她的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狗那样舔过舌头,放心了,自由的喜悦走遍全身,天上
飞过一群鸟,它们在蓝天上气度惊容,懒散无序恣意飞翔。
船刚依靠到水库管理处的码头,刘昌对船夫说:「别装了,你是什么人我一
早就看出来。」四五个男人闲闲散散地在槐树下走动并吸烟。他们都学着刘成的
毛病,至少有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刘昌带着李小美和石头,用傲气十足的
目光和神情,打量看热闹的人。刘成就在那辆黑色的越野车上,他下了车,把驾
驶座让给了刘昌。他们谁也没说话,显然刘成已知道了他跟张海的结果。刘昌示
意石头上了车,他扶着小美柔软的腰上了后座,越野车一声轰鸣便扬长而去。刘
昌一到车里就瘫倒到了小美的怀里,他需要放松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十分麻木的
神经,轰轰烈烈的一天已经结束,刘昌不知道下一步还应该干些什么。他从未认
真想过下一步究竟应该怎么干。他知道小美是让他要回来了,激烈的情绪过去以
后,代替的无疑将是一种忍气吞声的隐居生活。他江湖老大的地位失去了,他坐
拥的万贯家产也没有了。巨大的失望像飓风似的向他席卷过去,他感到一种从来
没有过的身心疲惫,他觉得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张床,痛痛快快地睡上一
大觉。
张海望着远去了的小船,在暂时满足了一颗高傲心性后,心情莫名地感到一
阵沮丧与失落。这些年以来,他从没有失去什么?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只要他看
中的东西,那怕是天王老子的他都能轻易从容地裹入怀中。但今天他正心爱的女
人让刘昌带走了,而且是让一个流氓混混夺走了,这更是让他心怀不满。他的手
又探入腰间,把那手枪摸了出来,他本来想对着天空鸣它几枪,发泄发泄心中的
痛快。张燕惊叫道:「不要,爸爸会惊动他们的。」张海握着手枪的手收不回来,
索性僵直在平摊而出,而将目光硬盯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作出了凛然的傲慢的神
情。「爸爸,何必呢?这应该是你又一次成功地拯救了人质。」张燕走近他的身
边说,张燕只觉得两腿发软,脚下虚得好似踩了棉花一般,走起路来直飘,内心
里,她并不希望父亲再跟刘昌刀刃相见。张海回过头,他说:「燕儿,我怎敢不
成功,这次我面对的人质是我的女儿,说真的,我不敢拿你做赌注,我不敢冒险,
所以才让刘昌逃脱。」「爸爸,我知道。」张燕说完,人就依偎到他的怀中。张
燕的双手勾着他粗壮的脖颈,胸前那两团松软的乳房触贴在他的胸膛。宽大的领
口甚至滑腻如脂的椒乳竟历历在目,僵硬了身子的张海揉了揉鼻子。他闻到了女
儿阵阵袭来的香气。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了李小美。她身上也有那么一股跟女
儿相似的香味,她们的身材都如此完美。小美的四肢更加修长,皮肤白白净净。
也有着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张海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居然没有躲
避他。张海一下子感到自己的下作了,目光一滑而过到了别处,心里差不多却震
惊起来:这丫头这些年没有仔细地注意到,以从在他眼中的小姑娘竟变得成熟起
来了,那件墨绿隐花的连衣裙紧而不绷地裹着她的身子,把她高耸的胸和饱满的
屁股突现了出来,一条纤腰细软几欲一握,最是那粉脸一团,笑脸活活,酒窝浅
浅呀,阅人无数的张海经历的女人不是少数,也没见得有女儿这么美妙的身姿。
天愈来愈黑,远处的湖光山色已是模糊了,张海抱着女儿就在水边,听着张
燕诉说这一天一夜惊心动魄的经过。张燕不歇气地说着,她毫不掩饰地把刘昌和
石头对她的凌辱都向父亲说了,包括他们拍的那些裸体和强奸的照片。她不让张
海有一句插话,似乎她要一停止下来就再也说不完了。现在她依在他的怀里,眼
巴巴地看着,向他哭诉着。泪水不知何时起已经满面了的张海,双耳轰鸣,喉咙
哽噎,他为面前的女儿颤栗了。张海这时对着空寂的水面一阵狂笑,他的这笑声
和叫喊异常怪异,传进张燕的耳里使她打了一个寒噤。一身的鸡皮疙瘩暴起了。
在一片白晃晃的月光下面,张燕见他的脸色再也不是那么神采奕奕,再也不是那
么威武庄严双目若星,他一下子衰老了,一缕头发耷拉在他的额角,头皮松弛,
脸色丑陋,骤然间一动不动,他的身子慢慢摇晃着,摇晃着。 公安局长12
鲁小勇早就在酒店里摆上宴席,为的是给张氏父女压惊,况且这个时候,张
燕也无处可去,他必须为她疗伤。张海一脸的疲惫与憔悴,仿佛霜打了一般,完
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与霸气。
「小勇,我栽了。」张海对刘昌的出手,耿耿于怀,他本想一枪制胜,却没
想到反被刘昌占了上风,更何况这多日来,他把自己引以为豪、也最为看重的女
儿张燕肆意地玩弄奸淫,他的心很痛,是那种切肤之痛。
鲁小勇心疼地看着张燕,虽然张燕没说,他知道以刘昌的性格,什么样的女
人到了他手里,都不会囫囵地走出来,他从张燕凄楚的眼神里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只有两人在一起时,她才能告诉他,他期望早一点和张燕独处一室。
「刘昌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他的出逃必将是一大祸患。」鲁小勇隐隐的担
忧着。
他说这话,突然看到张海眼里爆出一股凶光,原本萎顿的身子一下子有了力
气,「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就怕他――」鲁小勇担心地说,「再纠合其他的力量。」
「我不会给他机会。」张海似乎已成竹在胸,他站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虎
威。
「爸,我累了。」张燕像吃了大烟,精神萎靡。张海心疼地看着她,流露出
一种痛惜,看着鲁小勇赶紧扶起她,他莫名其妙地有一股酸意,这股酸意在山岗
水库就变得不可遏制。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鲁小勇殷勤地搀扶着张燕,仿佛一对恋人,张海
重重地坐在沙发里,他记起刘昌有个儿子叫刘杰,是他前妻所生,现在正在A市
读书。
「小勇,这些日子,你好好照顾张燕。」
鲁小勇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他是把张燕的安全全都交给他了,实话说,凭他
鲁小勇的实力,在A市还没有人敢和他较量,只是他和张海都忽略了这一点,要
不张燕也不至于落到刘昌的手里。
他回过头看着张海的时候,发现张海的眼里不仅仅是信任,还有着更为复杂
的东西。
张燕走进浴室的时候,鲁小勇本想和她一起进去,可看看张燕没有这个意思,
他也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让她自己好好的静一静,毕竟在仇人的手下那么长时间,
她得需要时间抚慰一下自己的伤口,就说,「我要服务生给你按一下。」
豪华的浴室里雾气蒙蒙,张燕躺在里面,全身泡在水里,这是多日来自己不
能享受到的,凭她自身的条件,从没想到会受制于人,可这一次,她长长地舒了
口气,竟然失去了自由,并且还几乎成了性奴。
「刘昌,你这个畜生!」
身体的疼痛,让她感到了羞耻,尤其不能忍受的竟然是两人轮流,这些日子,
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极限,只要那两个畜生性起,就会随时爬到她身上,她的身
体灌满了男人的东西,她感到一阵恶心。手不自觉地伸到那里,使劲地洗着。
「笃笃――」,两声轻微的叩门声。
「请进!」张燕舒缓了一下身子。
「鲁总――」服务生嗫嚅着,看着张燕。
「给我按一下吧。」张燕主动地躺在浴床上,浑身的每一处骨节都疼,甚至
连头发梢都感觉到了。
服务生很熟练,手法老道轻巧,每一下按摩都恰到好处,让人全身酥酥的,
张燕躺在那里,感觉到每一处毛孔都很熨贴、很滋润。
「您需要特殊服务吗?」
服务生的声音很甜,让人透着舒服。
「什么特殊服务?」张燕很好奇,男人喜欢的东西,难道女人也会?
「就是特殊的按摩,很享受的。」服务生巧笑着,笑起来很美。
「那你给我做一下吧。」
「请您翻一下身好吗?」
张燕趴着的身子反转了一下,服务生在她的头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又将滋润
液轻轻地涂抹到她的身上。
「啊――」当服务生接触到她的敏感部位时,她舒服地叫了一声,随即抬起
头看着,那双纤纤的玉手从自己的乳房两侧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两个尖尖的乳房
碰触着自己的,张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以前她曾经听说过女人之间的一些隐秘,没想到在鲁小勇这里
竟然有着这种意想不到的服务。
当服务生跪趴在她腿间,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房时,张燕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你做了多长时间?」
「二年了。」服务生微笑着说,沿着她的小腹往下,从她高高鼓鼓的阴阜上
一直舔下去,张燕全身的毛细孔都张扬起来。
「您真的很好看。」服务生不由地赞叹着,分开了张燕的腿。
张燕好奇地透过两人胸间的缝隙看着,看着服务生将她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
来,她的舌尖又柔又软,直接含住了。
「啊――啊――」张燕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了服务生的头发。
「你给客人都这样弄?」她蜷起两腿,又敞开来,为的是让服务生更好地深
入。
「客人需要的时候。」
「啊――再深点!」张燕强烈地要求着,刘昌的粗鲁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
深深地记号,可她现在需要另一种方式。
纤纤的玉手抚摸着大腿内侧,舌尖温热地扫过身体的每一处,让张燕不由自
主地沸腾起来,她抓住了她的肩膀,身体的某个点更需要那种雄性的扦插,她想
起在山岗水库躺在父亲的怀里就是这种感觉。
「你出去吧。」
遗憾地看着服务生更为纤柔的身体,那里和自己一样,是一道美丽的圆弧。
「怎么了?」在服务生刚退出去的时候,鲁小勇推开门。
张燕知道这个时候鲁小勇一定躲在门外,他在期待着自己的召唤。
「小勇,抱抱我。」
鲁小勇赤裸的身体压上来,那硕大的东西随即顶在她的腿间。
「燕,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鲁小勇满嘴的胡茬扎得她生疼。
张燕委屈地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受了父亲的冷落还是被刘昌的粗暴伤了心,
她用力地抱紧鲁小勇,感受到对方的激情。
「小勇。」极力地攫取着鲁小勇的亲吻,在他的耳边轻轻地昵喃,「你不会
嫌弃我吧?」。
鲁小勇并没有回答,而是弓下身子含住了张燕的奶头,将两个乳房挤在一起,
形成锥形,又平摊开去。跟着从那美丽圆弧一掠而过。
张燕「啊」了一声拱起身子,却被鲁小勇托起屁股,舌尖快速地插进去。
「小勇,要我!」已经不需要前奏,张燕那里已经充分地湿润,她张开腿攀
上鲁小勇。
鲁小勇就势抬高了张燕的屁股,用硕大膨胀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公安局长13
路崎岖不平,周围的山峦被茂密的树林环绕着,形成一道道屏障。
吉普车剧烈的颠簸着,发出极大地轰鸣声。
「昌哥,我们这次可是老虎归山。」石头心情有点放松,他对于眼前的处境
估计不足。
刘昌坐在后面,李小美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不说话,一路上她感到头晕恶
心。刘昌并不象石头那样放松了警惕,虽说自己攥着张燕的把柄,但张海是不会
轻易放过自己,尤其是自己把张海最得意的女儿强奸了,那等于在张海的心里插
了一把刀。他知道自己万一失手,那只能是死路一条。
过了这道坎,就是自己最熟悉的家乡,刘昌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回过家。他不
是不想,是怕母亲那一双眼睛。
15岁,自己在村子里惹了祸,就一气之下离开了,这些年在外打拼,凭着
自己的智慧和力气创下了一片天地,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张海毁了,更不
甘心就这样销声匿迹。
「石头,待会你去老黑那里一趟。」刘昌每到一处,都善于把握情况,更何
况是现在这个局面,说不定张海早就在后面盯梢着。
石头是了解刘昌的习惯的,对于他的命令,他习惯了服从,尽管他现在很想
休息一下,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吉普车又拐了一个弯,就看见山前怀的几处草房,石头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
地方停下来,四个人下了车,沿着一条狭窄的石头路拾级而上。
草房的后面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淋淋漓漓地延伸到山崖下,和远处的山
林汇聚到一起。
刘昌满意地看了一眼,轻轻地推开了柴扉。
早晨,王云就发现张海神情有点异常,这是每次大战之前张海特有的表情,
她像往常一样为他准备好必备的物品,看着他走出家门上了车。
今天是星期天,儿子张康约了几个同学一早就去了公园,王云收拾好房间,
准备做一下健美操,这几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胖,连腰部都有点赘肉了。她从挂
衣间里拿出健身服,不小心把张海的衣服碰掉了,就在她弯腰捡拾的时候,发现
张海的衣兜里鼓鼓囊囊的,顺手掏出来,却看到一封简短的信:张海,不要自作
聪明,你女儿张燕还在我手上,你要是敢耍花招,老子就先剁了她。
王云吓得手一哆嗦,那封信掉在了地上。怪不得这几天没见女儿的影子,原
来她是――是被绑架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打通张海的电话,可拨了老半天,都一直关机,这个时候,应该是办案
行动的时候,他为什么关机?难道他也有了不测?王云害怕了,她突然发疯似地
跑出去,直奔公安局。
「嫂子,您怎么来了?」办公室的小王热情地问。
「张――张海呢?」王云连嘴唇都哆嗦起来了。
小王把她让到办公室,给她倒了一杯水,「局长今天有行动。」
「那――那我女儿是不是?」王云焦急地询问着,希望得到确切可靠的消息。
小王从张海的只言片语中多少知道一些事情,但不完全,看着王云没抓没捞
的焦急神情,他也有点焦急,就拿起电话给刑警队长刘成打了个电话。
「喂,刘队,我是小王,局长――」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刘成在那边高兴
地喊道,「局长马上回去了,一切顺利。」
拿着电话的小王脸上立即有了光彩,「嫂子,一切顺利。」
「你是说――」王云疑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期待的目光。
小王放下电话,把水端到王云的手里,「今天局里全体出动,就是去端刘昌
的老窝,前几天他挟持了――」小王说到这里,怕王云紧张,「现在好了,张姐
解救了。」
「她――她没事吧?」
「没事!」小王兴高采烈地说。
王云一块石头落了地,看着张海豪华整洁的办公室,她竟然有一丝陌生的感
觉。
张康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10点多钟,他怕王云生气,就小心翼翼地推开
门,蹑手蹑脚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连上相机,一张一张地翻看着里面
的照片。
宋艳竟然向自己求爱,弄得他手足无措,当着那么多人,他觉得很没面子。
那几个哥们都是玩女人的老手,嘻嘻哈哈地劝说着,要他和宋艳玩玩。那个高年
级学生甚至提议大家一起玩裸体PARTY。
他当时既兴奋又害怕,但经不住他们劝说,宋艳又主动送上热吻,就由不得
他了,在公园的野人洞里,他们各自找到伙伴跳了一会儿热舞,然后就脱了衣服。
那个高年级学生甚至还拿出相机,说是留作纪念。
张康兴奋地看着,宋艳的两个奶子确实漂亮,奶头象涂抹了一层艳红,弄得
他神魂颠倒,要不是闪光灯频频闪动,说不定他就和宋艳做了爱,况且宋艳也有
那个意思。他的鸡巴又挺起来,这样的临战状态已经整整一下午,连蛋子一直都
隐隐作疼。
骚货!嘴里一边骂着,一边细细地欣赏着宋艳摆出的各种姿态,突然一张更
为熟悉的照片翻出来,张康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张和青春的小女生不一样的风格,
张康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下面。
「妈――」他嘴里嘀咕一声,快速地掳动着,拖着鼠标滑下去,王云成熟风
韵的姿态让张康更为着迷,他没想到母亲的照片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他又把宋
艳近乎裸体的照片翻出来,和母亲比较着,看着宋艳两个坚挺的奶子和白晰的腿
间,心里早已希望这是母亲的肉体,他瞪着眼睛期望着宋艳的头变成母亲的,然
后看着那赤裸的肉体展现。张康嘴里咕噜着,鸡巴高高地挺起,一下午没有得到
舒缓的鸡巴,早已冲动不已,他恨恨地把包皮掳到下端,恨不能撕下来,才过瘾。
王云听到张康回来,生气地躺在床上,没有理他,心里一直还担心女儿的安
危,期望张燕的到来,可偏偏张康又不回来,她的心象拴在树梢上,一有风吹草
动,都时刻牵动着。
儿子进来的时候,她的心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打从知道张康暗地里拿她
做手淫的对象,心里就有一种暗暗的期待,可又怕发生什么,许多次,她都希望
张康突然冲进来,跪在那里向她表白,她甚至幻想张康能粗鲁地压上她。
张康躲进屋里半晌没有出来,她不得不爬起来,侧耳倾听了一会,心里疑惑
着爬起来,悄悄地走过去,天哪!他竟然看着自己的照片,王云的心扑扑地跳着,
脸腾地红了。
张康的鸡巴又大又红,高高地挺起着,对着电脑上的照片摆弄着,嘴里嘀咕
着,「妈――做爱。」她吓得想缩回去,又不由自主地扶住了门框。
康儿真的对自己有那个意思?她按住自己蹦蹦跳着的胸口,连呼吸都有点困
难。
「骚货!」张康骂出这一句的时候,她的心一哆嗦,脸刷地红了。
电脑上蹦出一张年轻靓丽的女子,看起来比自己更漂亮,更有魅力,那近乎
赤裸的身体让她感到脸红,一股酸意从心里冒上来。
张康恋爱了?还是钟情于她?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她听到张康又嘀咕一句,「你没有我妈漂亮。」
不知怎么的,王云心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她看电脑一闪,自己的照片又马
上跳上来,张康离开了椅子,掳动着鸡巴对上自己的脸,在自己的嘴边乱戳着。
「妈,我爱你。」
王云一下子软软的靠在门框上,张康听到动静,紧张地回过头。
母子的目光对在一起的时候,王云看到儿子惊恐的眼神,电脑噗曲一声暗下
去。 公安局长14
张海这几天坐卧不宁,他不敢面对女儿张燕,仿佛从张燕的身上他就能看到
刘昌肆意猖狂的身影,刘昌的那些作为让他如骨梗在喉,他不能忍受刘昌对张燕
的侮辱。
红色的电话机子就摆在角落里,他已经明确地告诉刘成,不管什么消息,都
使用专用线路。
晚上妻子王云追问着他,张燕到底被谁绑架了,看着妻子一脸担心的样子,
张海有一丝内疚,他知道没有保护好妻子儿女,没有保护好这个家,就温柔地搂
过了王云,「小云,别怕,张燕这不是好好的嘛。」
王云窝在他怀里哭泣着,「张海,我不求别的,我就是要你凡事不要隐瞒我。」
张海沉重的叹了口气,推开了王云,「这帮歹匪,容不得他们猖狂,你和小
康以后也要注意点。」
王云后怕地看了他一眼,「海哥,就怕康儿有个三长两短。」
张海开始还庆幸刘昌没有绑架自己的儿子,但后来的情形,他才明白了,刘
昌报复心极重,张海也是一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自己掳掠了他漂亮的妻子李小
美,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如果他绑架了张康,最多受点皮肉之苦。可张燕就不同,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玩我的女人,我就玩你的女儿,看谁更厉害,何况张燕又是A市有名的美人,
刘昌早就对她垂涎欲滴,只是没有机会,这一次,他拼命也要把张燕弄到手,一
来以此要挟,二来成就自己的心愿。所以就极力地报复在张燕身上,张海感受到
刘昌存在的威胁,这也越发让他坚定了必欲铲除刘昌的决心,他摸起电话机子,
还没等他按下号码,就听到强烈地振铃声。
他的心情一振,「局长,刘昌的地点已经找到了,石头离开他已经三天,我
派人跟踪去了。」
「那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动向?」
「目前还没有,要不要――」
张海知道刘成想收网,他沉吟着,斩钉截铁地,「先不要动他。」扣上电话,
他想起了鲁小勇,他必须把刘昌手里的照片弄到手,再不能出错了,不能让张燕
受到任何伤害,如果那些东西在市面上一流行,即使破了这个案子,他张海还有
何颜面,女儿张燕就会毁在他的手里。
对,他得让鲁小勇走一趟,这个时候该是鲁小勇出力的时候了。他想起那天
晚上,从山岗水库回来,鲁小勇和张燕双飞双栖,就嫉妒得要命,尽管身体很累,
但一夜没有睡着,天不明,他就去了公安局。
刘昌这几天反而很平静,他像一个世外之人过着隐居生活,白天除了在竹林
里转转,就是戴上斗笠到山涧的石塘里钓鱼,他这样做,并不完全是为了消遣,
更多的是躲避警察的突然袭击。
石塘不大,隐蔽在茂密的丛林中,石塘的四周长满了蒿草,由于乡村里没有
捕鱼的习惯,这里的鱼既肥又多,且极易上钩,不多大会,刘昌就钓了半桶,于
玲安静地坐着,倒是李小美到处乱转,她和刘昌一样是一个坐不住的人。
无风,太阳火辣辣的烤着,三人都有点口干舌焦,李小美终于忍受不了。
「昌哥,我回去弄点水喝。」
刘昌看看头顶上的日头,终于也忍耐不住,就点了点头。
石头已经出去三天了,第一天的时候,他发过来一条信息,然后就杳无音信。
刘昌害怕警察早已盯上他,就越发地小心翼翼。这时手里的鱼竿早已跳动,于玲
屏住气息等待着刘昌收钩,可刘昌直直的眼睛一眨不眨,却始终没有收钩的意思。
「昌哥――」她又细又柔地叫了一声,知道刘昌走了神。
刘昌快速地抖了一下,一条2斤重的鲤鱼腾跃着离开了水面。
「真大!」于玲感叹着,跑过去抓住了活蹦乱跳着的鱼儿,就在她两手卡着
鲤鱼的时候,刘昌看到了蹲着的于玲领口内那雪白的乳房。
他贪馋地眼神迅速地侵略进去,似乎要把里面的风光看个够。
于玲抱起来准备放进桶里时,她看到了刘昌的目光,脸立时红了,红的象天
边的云霞。
「昌哥――」似是责备,又似是提醒,呆呆地欣赏着的刘昌一下子意识到自
己的失态,看着于玲娇羞扑面,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迅速地扑过去抱住了。
于玲手里的鲤鱼扑楞楞地跳出去,在地上翻楞了几下,就滑到水里。
「小美。」于玲害怕李小美这时返回来,她蜷在刘昌的怀里温驯地等待着,
刘昌的大手已经滑入她的胸衣内,抓捞着那颤悠悠的奶子。
这时突然起了一阵风,刮得树枝哗啦啦地响,于玲惊恐地看了一下,慌忙掩
起怀。
刘昌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虎视眈眈地看着于玲,当他意识到没有危险存
在时,将欲站起来的于玲一把抱进怀里。
这些日子,他一直寻找着机会想和于玲欢爱一场,只是碍于李小美的存在,
才不敢过分放肆,他倒不是怕李小美,而是在这个时候尤其不能发生内讧,他清
楚地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关系着生命的安危。
「哥――」于玲已经被脱掉了衣服,雪白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更白得耀
眼,细嫩的肌肤连纹理都看得清清楚楚。刘昌快速地扒掉自己的裤子,挺起鸡巴
对准了于玲的腿间。
「你快点,待会小美――」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担心,刘昌就一下子惯进
去,听出于玲里面发出唧的一声。
「流水了?」刘昌得意地笑着,却换来于玲羞涩地嘤咛一声。
就在石塘边的草地上,刘昌掀起于玲的两腿,风起云涌地干了起来,他知道
自山岗水库之后,于玲就没有做过爱,这会肯定也是饥渴难耐。
「石头是不是――」他抓捏着于玲硕大的奶子,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
「哥――你弄死我。」于玲喜欢刘昌的粗鲁,更喜欢刘昌那雄性的强健。
鸡巴硬得如铁,刘昌惯进去,在里面肆意地横冲直撞,他很久没有这样痛快
过,强烈的阳光照射着,于玲的阴唇特别的肥厚,鸡巴在里面欢快地跃动着,每
一个细胞都活跃着欲望。
「跪起来――」刘昌喜欢从后面看着女人的阴户干,那样似乎干的更深,更
酣畅淋漓。
于玲听话地蜷起腿,将屁股掘起来。
刘昌跨上去,半骑在于玲的屁股上,挺起鸡巴插进去。
「昌哥,昌哥――」于玲欢快地叫着,媚眼盈盈地看着刘昌,逗得刘昌伏趴
在她身上,抓捏着她的奶子。
「是不是很久没这样痛快过?」刘昌看着鸡巴从上往下插着,插的于玲的阴
户爆裂着,看在眼里是那样淫猥。他知道于玲很喜欢他,这从第一次他就看出来,
尽管于玲推三拒四地扭捏着害怕,但女人的眼神和表情告诉他,她喜欢他干她,
至少不讨厌。
于玲的手伸过来,从自己的肚子低下,摸着他的卵子,刘昌喜欢她软软地摸
着的感觉,他伸手扭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和她亲吻。
「于玲,哥喜欢操你。」
「昌哥――使劲。」于玲催促着,屁股迎合着。
这时刘昌就听到手机响起来,他赶紧俯下身子摸起来。
「石头。」
「昌哥――」石头喘息着,「警察已经盯上了。」
刘昌停下来,紧张地问,「他们――」
「他们已经出动了全部警力,到处都有暗哨。」
「那你怎么样?」刘昌担心石头的安全,一旦石头被抓,就会陷于更加危险
的境地。
「我没事――」石头说到这里,似乎在观察着周围,「昌哥,我们还是转移
个地方。」
「知道了。」刘昌放下电话,骂了一句,于玲还掘着屁股等在那里,刘昌兴
奋地看着硕大的鸡巴半插在于玲里面。「昌哥――」她似乎听出形势危急,期待
着刘昌的回应。
「来,让哥好好地弄你。」刘昌拍了拍于玲的屁股,重新把鸡巴插进去。
「是不是警察发现了――」于玲挺起屁股等待着,承受着刘昌。
「娘的――」刘昌恶狠狠地骂着,猛地挺进去,于玲感觉到似乎插到肚子里,
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
「先让老子快活快活。」他扶起于玲的腰,猛烈地干了起来。公安局长15
「爸,我受够了。」张燕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气呼呼地一声不吭。
「到底怎么了?」张海皱着眉头,打从山岗水库回来,他就刻意地躲避着她。
「他――他老是追问――」张燕抬起头,「你知道的。」
男人对于女人的贞洁是很在乎的,尽管张燕是被逼迫的,作为丈夫,他不可
能熟视无睹,更不可能容忍妻子受辱。
「我怎么跟他说?他是跟刘昌打过交道的,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就是想从
我这里得到证实。」张燕很委屈,也很生气。
「小燕,爸对不起。」张海很内疚,干公安这么多年,虽然平时也趾高气扬,
但没想到给自己的女儿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看着张燕一脸的愁容,他觉得有愧
于她。
「那他是什么态度?」张海颇为担心地问。
「什么态度?还不是要离?」张燕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我早就跟他过够
了。」她站起来,妩媚中透着无限的优雅,这种美和李小美不是一种风格,高贵
但又不失风骚,总是撩拨着人的神经,却又不敢过分接近。
「小燕――」张海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那红色的电话机子响起来,他赶紧抓
起来。
「局长,鲁小勇已经接近了石头――」刘成在那边兴奋地说。
张海期待着那个结果出现,他焦急地抓着话筒听下去。
「刘昌那个畜生强奸了石头的老婆于玲,石头想离开他。」
张海听到这里插了一句,「稳住他,让他套住刘昌。」
「已经倒过来了,局长,他说那些资料在刘昌手里,他一定想办法弄清楚。」
张海的眉头舒展起来,兴奋地眼睛都放了光,只要这个事情已解决,他刘昌
就是跑到天边上,他也会把他抓回来。他扭头看看张燕,张燕正期待的看着他。
「好,那让鲁小勇尽量安抚他,不要出了差错。」说完就扣上电话。
「爸――」张燕想知道事情的进展,自己的照片掌握在刘昌的手里,那终究
是一个定时炸弹,对她的事业和前途必将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石头已经倒戈了。」张海看着女儿,忽然想起刘昌的作为,「刘昌那畜生
――把石头的老婆强奸了。」
说完,张海看着窗外,鳞次栉比地高楼大夏中间穿梭着人流、车流,这个城
市不平静呀,他本想听听张燕地看法,但半晌没听见动静,不觉回过头来。
张燕地眼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闪动着的光,「爸,你是不是也很在乎?」
困扰于那个问题地张燕一直想知道张海地态度,在山岗水库,她就毫无保留
地告诉父亲,甚至连细节都说出来,就是想知道张海怎么看她,可张海一言不发,
只是愤懑地搂抱着她,这让她多少有一点介怀,丈夫再三再四的追问,更让她坚
定了这个决心,她必须知道父亲怎么看她。
「小燕,这不能怪你。」张燕又提起那事,张海象是被蜇了一下,自己的女
儿被刘昌那畜生压在身下,他怎么也不能接受,可现实就是这样,不论你多高贵、
多有权,只要到了男人的手里,都逃脱不了被玩弄的命运,张海仿佛看到了张燕
在刘昌的身下抗争着、哀号着。
「他说我是破货。」张燕把丈夫骂她的话说给张海,为的就是看看张海的反
应,果然张海听了脸抽搐了一下。
「他――」张海恨恨地,「太不近情理。」张海还不想张燕婚姻破裂,说出
的话也就留有余地。
「那你是不是也这样看?」张燕看着父亲,逼问着。
「小燕,你瞎说什么呢?」张海似乎有点生气,但又没有完全否认,这让张
燕从心理感到难过,自己的身子被刘昌肆意地玩弄着,他和石头甚至同时进入她。
「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什么也瞒不过她,张海知道是该摊派的时候了。
「小燕――爸不是嫌你――」他深情地看着女儿,躲过张燕的眼睛,「爸就
是怕――」他看着张燕的眼睛。
张燕地心扑扑地跳着,在山岗水库,她偎在父亲的怀里,就想得到他的安慰,
所以她一古脑地把整个过程说给他听,刘昌那么玩弄她,让她所有的尊严都消失
殆尽,她害怕面对丈夫,面对鲁小勇,可在父亲的怀里,却感到一丝安全。
「爸,你真的不嫌弃我的身子?」
张海听了张燕地话,身子一震,明显地意识到女儿心中的柔情,他想躲避,
不知为什么反而更希望靠近她,当张燕期望的眼神望上他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感,猛地伸出大手,将张燕楼进了怀里。
「小燕,你的身子――」他刻意地加重了语气,紧紧地箍着她,「是干净的。」
「爸,你不知道――」张燕哭了,哭得张海柔情顿生。
「刘昌变着法子占有我,他就是想报复你。」
张海想起了李小美,如果自己不贪恋李小美地身体,也不会招来刘昌如此惨
重的报复。「小燕,你不恨爸吧?」
偎在张海怀里地张燕,羞怯地贴在张海地胸膛上,「爸,我爱你。」
「傻丫头。」张海喜爱地摩挲着张燕俊美的脸庞,看着女儿丰腴的嘴唇,几
次冲动地想接触过去,但还是忍住了。
「爸,你知道,那时候,我多么想你出现。」张燕偏过头,满含深情地看着
他。
张海不知道女儿说的是在那个危难时刻还是在她裸体的时候,希望他出现,
「我没有保护好你。」
「爸,我当时就怕你――」她摩挲着父亲宽厚的胸膛,「就怕你嫌弃我的身
子。」说完羞涩地别过脸去。
张海喃喃地,似乎说给张燕听,「怎么会呢,爸喜欢还来不及呢。」
「坏爸。」旖旎的风光在父女之间一时荡漾着。
张海忽然听到走廊里一阵脚步声,他赶紧推开怀里的张燕。
「局长,人都到齐了。」秘书小王在门外提醒着,他这才想起下午的会议,
看了看表,已经过了10分钟。
「小燕,爸爸还有会议,你先回去吧。」
他夹起桌子上的手提包,理了一下头发,又恢复了先前的精力和威严。
zhangbobo05 2013-1-24 09:48
居然看完了,写的很长,也很细腻啊,男按摩师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在享受的,原来还有这么心酸的过程。
文中的主角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不幸在于妻子的事故,丧失了很多很多,幸运之处在于妻子的妹妹的无私支援,以及被按摩院老板娘看上了。 并不是每个打工仔都能得到中年貌美富婆的欣赏的。
百度了一下,似乎还有另一个结局,不过看文笔不大像同一个人写的,总体来说,都算喜剧结局了。
xianliang792 2013-1-24 21:11
写的真是太好了,真的是一个人的内心和这个社会的写照啊,虽然没有太多的香艳情节,但是看完后真的为了主人公的遭遇而感到心酸,希望在以后的日子苦难、悲伤都远去,在他们的生活中只有幸福。
670930 2016-4-29 12:22
非常好的文章.经历独特,很能打动人.期待楼主下一篇精彩的文章.
大脚 2017-4-21 19:10
很不错的文章,写的很细腻。对于变成植物人的妻子/和小姨子这些女人的感情描写也很好。谢谢楼主分享